子而已,根本没什么底气,他是白家诸多势力中最弱最可怜的一个,试问这样的人如何有胆量屡屡挑衅东来的神经,试问他们怎么胆敢抄自己同族血亲的家,试问他们如何面对白家人的质问。
白枸直吞了一口水后答道:“三老爷已经与粘木家达成了协议,第一神将大人协助三老爷夺得家主的位置,而三老爷则将白家城免费开放给粘木家,并且将演武堂割让给粘木家作为栖息之地。”
“卖家求荣!”
白沧海气得几欲喷火。
东来以前听说过很多卖国贼、汉奸的故事,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看到了一个卖家贼的真实典范,实在叫东来哑口无言。
演武堂的外堂并不重要,只要再找一个空地就行了。可是演武堂的内堂,也就是寒泉,那可是白家持续强势的根本,若是没有了寒泉的辅助,那么精锐弟子的产出量将会大大减少,白家也会逐渐的没落,最终走向灭亡之路。
白耀不是白痴,但他怎么会选择如此自绝之路呢。
事实胜于雄辩,无论白沧海再是愤怒也无济于事。不过到了最后,白沧海却突然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很开怀。
在场的人也就知道东来知道白沧海为何笑,但他只能叹息一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若是还妄想让白沧海对白家产生归属感,那就是痴人说梦了。虽然东来还记得白家是东来的娘家,白长天、白希等人还是名义上的血亲,可东来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样的血亲像他们这般无耻,靠着出卖自己人而求得一时的残喘。
白沧海笑到最后突然跪了下来哀求道:“师傅,让弟子来处理他们,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可就在白沧海下跪的一瞬间,九个敌人居然不约而同地对东来发动了偷袭,其中以周天中期修为的白枸的攻击最是犀利和歹毒,隐藏在衣袖中的袖弩突袭向东来最为脆弱的眼睛。
当!
袖弩撞上了一面无形的气墙,弹射开去。这还不止,剩余的八个狗腿子还没爆发出全部力量就纷纷撞得飞弹开去,砸掉了不少桌子和椅子方才停歇。
凝气成墙。
用最简单的招数破去敌人的突袭。
以东来的修为,站着不动一样可以杀死在场所有的敌人。现在留他们的命,就是为了他们更为凄惨的未来。
白沧海仿佛预料到事情的开始和结果,慢慢地走到惊得傻住的白枸,问:“你知道我怎么白荣这个白痴,也就是你敬爱的小少爷吗?”
白枸再吞了一口水,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白沧海拾起地上的袖弩,看着袖弩锋利的尖端,慢条斯理地说:“师傅斩掉了白荣的双腿,而我则挑断了白荣的双手手筋,切掉了白荣的舌头,最后还将打伤了他的脊椎骨。不过我没给他多少痛苦,从头到尾,我下手都很轻,甚至为了减少他的痛苦和流血过多帮他点了穴道。”
白枸马上跪了下来哀求道:“不!求求你放过奴才一条狗命吧!在沧海少爷的眼里,奴才连狗都不如,少爷就行行好废掉奴才的武功,别让奴才的鲜血玷污了少爷的手!”
“你想得倒美。”
白沧海摆弄了几下袖弩,说:“你最强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你的心机和脑袋。即使你没了武功,也可以靠着以前积攒下来的家底做一个快活的富家翁,我怎么会让你称心如意呢。”
“不……”
白枸继续哀求起来。
东来没心思去理会白沧海的报复。他现在的心境需要鲜血,需要发泄,不然扭曲的心境会让他走火入魔,甚至成为人人追杀的邪魔。
“啊……”
白枸的惨叫,表示了白沧海表演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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