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皮都低调,到哪都不显眼。”
“胡子,这么说,我也感觉不错,正好我在地下拳场这么多年,养成了一个老寒腿,怎么治疗都治不好,整张狗皮,胡子你给我缝一个护膝。”
“嘿,没问题,疤哥,这狗皮就给你预备的,一会扒的时候,我一定认认真真的,一小刀,一小刀的割,活扒狗皮,不但狗皮完整,而且狗肉还好吃。疤哥,你说咱们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
“烤着吃好,炖着,锅不够大。”
“大灰,大红,过来,在底下蹲着等喝血。”
两只狼的药劲已经过了,眼里的火热已经消失不见,一幅颓委劳顿的样子,晃晃荡荡的来到柱子旁边,仰着头看着小狗子,张着嘴伸着舌头,等着小狗子滴血。
“汪!”
“大狗子,可杀不可辱,要杀就杀,胡乱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个甚。”
“叫啥你叫。”
大胡子瞪着林昊昊。
“他姥姥的,你这只狗还挺有意思啊!等等,疤哥,别着急杀他,我先收拾他一顿再说。”
“胡子,你老毛病又犯了?”
“没事,疤哥,天还没黑呢,反正天黑出发,咱们在这在吃一顿羊肉,屋里那女的归你,外面这个粗汉子,给他绑上,临走一起杀了。”
......
趁着大胡子吹牛的时候,小狗子也没闲着。
他现在被倒吊在柱子上,偷偷的勾起身体,用牙轻轻的咬啮拴着的绳子。
那根绳子也真是挺粗实的,多亏小狗子经常练仰卧起坐,身体素质还不错。
绳子晃晃悠悠的,断了一大半,还有三分之一的连接。
“哟!绳子要折了。”
大胡子发现了要断的绳子,顿时大怒。
“就你,还敢咬绳子,就你,我让你咬,我捅死你!”
大胡子拿起小刀子,对着小狗子的胯骨就是一刀。
林昊昊被吊在柱子上,不能大幅度的躲避,只能使劲的摇晃身体。
“璞!”
这一刀扎在小狗子后鞧上。
“汪!”
小狗子痛的狂叫。
“呵呵,有意思。”
“璞!”
又一刀扎在小狗子的后腿上。
“汪......昂昂昂。”
“嘿嘿,我就愿意听狗子的惨叫声。”
再来一刀。
再来一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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