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抹属于原本亨利的干净和清澈。
赌场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
维塔有些奇怪于赌神情绪的变化,刚刚他表现了一手神乎其技的技巧后,身上的自信似乎比之前还要强大一些。
而他身上甚至明显的表现出了一种其妙的雀跃,赌神心情似乎很好,好到忘了针对维塔的莫名其妙的敌意。
维塔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目光变少了许多,毕竟赌神才是现在风头最足的那个新人。
玛丽莲吹了声口哨:“刚刚那下真的是技巧吗?又或者是魔术?我甚至没看到他的手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再看看,”维塔回答道,一方面无可避免的像其他人一样开始审视这个赌神,另一方面则开始打量这个赌场。
曾经的不良少女奥罗拉挠挠头:“真是奇怪,我以前玩过的赌场,气氛要比这个热烈百倍才对。”
然后,一只狒狒从旁边路过,修女顺手抓住它的衣领:“劳驾,有人能给我们介绍下这里的规则吗?赌应该是怎么赌?”
她又看了看维塔:“既然这里有回溯的规则,那押谁赢不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在奥罗拉的理解中,所谓的“回溯”大致可以和“预知”划等号,因为可以重来,那么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秘密。这意味着赌局中一切“运气”因素将被及大幅度的削弱,也因此,奥罗拉便想不通赌场应该如何运作下去了。
狒狒呆愣片刻,吱吱起来,奥罗拉咂嘴:“沃芙,麻烦帮我翻译一……”
但修女回头时,没在熟悉的地方看到狼外婆的身影。
“沃芙呢?”奥罗拉放开抓着狒狒的手,左右四顾。
约瑟夫摇头:“不知道,拍卖会结束时她就不见了。”
“唉,”奥罗拉叹气:“黑门,要不要去找她?”
维塔摇头:“别忘了她是活了很久的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起这个,那桌的赌局要开始了,不想看看吗?”
……
狮子拉开座位,坐了下来。
狒狒侍者适时走到了她旁边,拿着铅笔写下了几个字:“1:”。
维塔挑眉,随意向自己身边的一个壮汉搭话:“这是什么意思?”
壮汉皱着眉头向他看来,见是自己这边想要拉拢的新面孔,态度才有所缓和:“是说押注她赢,一张邀请函能赢张。赔率是实时变化的……你知道回溯的吧?”
“知道。”
壮汉继续:“一开始,没人愿意押注。因为所有人都想通过回溯来押赢的那一方。后来,大家一合计,才发现赔率的计算有些不太对。”
“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赔率其实是包含着那些狒狒们押的注。而且,每场赌局甚至可以有场外援助……”
“所以,这场赌局的关键是,让狒狒们下注,我们去赢这些畜生手上的邀请函……”
这时,狮子敲了敲桌子:“大个,别讲解了,你来一把吗?”
壮汉摇摇头:“狮子,你知道我的,我只管下注而已。”
然而,就在狮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对着壮汉的耳边低语了什么。
壮汉勃然变色,然后身体有些颤抖着,在狮子的目光下,缓缓坐上了独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