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驱逐张敬尧的时候了()。夷午啊,你派人去联囘系一下平江一带的李安群,问他准备好了没有。”谭延闿向自己的得力手下赵恒锡道。
“大帅,驱逐张敬尧,凭咱们自己的实力就够了,吴佩孚还说得过去,毕竟此人手握重兵,何必问平江囘的李安群?”赵恒锡有些不解地道。以前赵恒锡还不敢去碰张敬尧的第七师,不过湘军最近得到了大批军火,实力大增,对第7师已经没了那份畏惧之心。
“李安群是东北的人。”谭延闿点破道。“没有东北的支持,你以为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清一色的制式步囘枪和弹囘药过来。”
赵恒锡悚然一惊,“怪不得,东北还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竟然能遥控湖南局势。不过东北势力如此大,迟早会在为大帅在湖南的心腹大患,解决了张敬尧之后,要不要顺也把李安群在平江囘的那个混成旅用计围歼了?”
谭延闿摇头道“这句话出得你嘴,入得我耳,对起旁人就不要提起了。围歼了李安群的混成旅,以东北的财力,可以再让马安群,张安群组建军囘队()。而且吴佩孚在岳州按兵不动,也是叶重在幕后使了力气,真要是与东北翻囘脸,吴佩孚恐怕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东北能随随便便拿价值百把万的军火给湘军,自然也能给吴佩孚。”
听到吴佩孚,赵恒锡打了个哆嗦,东北军听说很难打,与外蒙叛军,俄军,陕军作战未有败迹,不过这都只是听说,远不及吴佩孚的直军给湘军的威慑力。自吴佩孚进入湖南以来,军纪严明,部囘队作战勇猛,湘军与吴佩孚的军囘队对阵,十打九输。几乎就没有赢过。赵恒锡都快有吴佩孚恐惧症了。
“弟兄们,张敬尧在咱们湖南为囘非囘作囘歹,杀囘人放火,你们答不答应?”李安群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之上,拿着喇叭向下面5千多人囘大块吼道。
“不答应,不答应!”
“东北军的第9师已经走了,张敬尧就要派兵重新回到平江一带,你们怎么办?”
“干*他娘的,跟张敬尧这个王囘八蛋拼了!”
“回到湖南来带兵还真不是一般的累。”下到台下,看着喊得热火朝天的士兵,李安群解囘开了衣服上面的两粒扣子,喝了口水道。
参谋长王囘荣祥点头道,“是啊,跟在东北的时候不能比啊,东北有新兵训练营,眼前的这些人只能说是端着枪的百囘姓,离士兵的距离还远着呢,不过张敬尧以前在平江,通城一带作孽太多,听到咱们是要打张敬尧的,各地赶过来投军的数不胜数。挑出来的这五千多精壮虽然硬仗不行,不过就冲着这些人对张敬尧的怨气,跟第7师干上了,只要悍不畏死,就算没什么战术,对上第7师那些饭桶也差不多了。”
“幸好对手不强,要不然就算对上陕西的靖**,这仗也没法打。”李安群摇头笑道。“兴帅还指望着咱们能在湖南练出一支精兵来,你我的担子还很重啊。”
王囘荣祥道“是压力,也是机会,要不然在东北军中熬资历,旅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师长的位置上()。不过回到湖南,只要旅座在军事上的才能展囘露头脚。日后晋升到师长一职,指日可待。”
“哈哈,对,怎么说这次随咱们从东北一起回湖南的还有七十多个士兵,以这些人为骨囘干,若是练出的兵太差,我也没脸再去见兴帅了。”李安群道。“不过这一切得等到把张敬尧赶出湖南了再说。”
刘文祥的第9师刚撤走没多久,李安群这个混成旅也才建起来没几天。跟在东北的正规军没办法相比,李安群也只能站在台上吆喝一阵,激起这些人对张敬尧的仇囘恨,借以提升战力了。
经过动员之后,李安群留下了三百人驻守平江县城,带着大部首先攻向汩罗。
“不好了,不好了,湘匪打过来了。”吃过东北第9师的亏,张敬尧对湘东北一带的防备也是比较深的,哨探密布,不过布这些探子不是为了和第9师打仗,而是收到消息后好尽快跑路。东北第9师已经离湘北上。张敬尧布下的探子却是歪打正着,第一时间把李安群所部的动向报了过来。“他*妈囘的,什么不好,不过是一些拿着烧火棍的湘匪,又不是第个连长取下嘴里的烟屁囘股扔在地上,踩灭了骂道,“兄弟们抄囘家伙,跟我去会一会那些湘匪。”
“连长,对方少说也有几千囘人。”哨探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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