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之其实也没睡多久,被梦惊醒之后便再睡不着了,于是给周末把被子盖好后走到书房去看文件。
但是效率低得吓人,半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份,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支烟点上。说实话,因为一个梦境而去怀疑周末的真实身份这种说法本来就匪夷所思。
但是他实在是没办法再想出来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周末身上的改变和异样了,他记得周末之前性子还是很张狂的,什么时候变了呢?
傅言之吐出一个烟圈,眸色深沉。
是他被裴即打到住院那一次。
如果周末还是周末的话,为什么性格会变这么多?人格分裂?但是分裂出来的人格不会有这么清晰的人生轨迹。
可是如果是灵魂互换之类的,也太不符合唯物主义了!
傅言之表示十分费解。
“傅言之。”
周末光着脚站在书房门口,睡眼惺忪,但是右手还举着,看样子有一些委屈:“我的手腕有一点疼。”
傅言之:“……”
傅言之把烟摁灭,把周末拉过来坐到椅子上,自己端着他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还没好全呢,今天炒了十二个菜,累到了?”
周末又困又疼,不知道是想先睡觉还是先把手腕弄好,打个哈欠,眼泪花在眼角挂着,还不忘了嘟嘟囔囔:“你怎么跑出来抽烟了啊。”
“嗯,睡不着。”
周末皱着鼻子,看样子不太满意。“我刚才都做噩梦了。”
“吓到了吗?”
“还可以。”周末想起来,乐呵呵道:“后来我就梦到你了,我发现那个梦就没那么难受了。”
傅言之神色复杂,难道他们做的是同一个梦?
“你最近怎么经常抽烟?不太好闻,有点臭。”
“我以后戒。”傅言之看他的样子,说:“要去医院吗?”
周末阖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没有要到医院去的那种程度,所以我来问问你。”
过了一阵,他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你不是说有什么不舒服的要跟你说嘛?”
“嗯,末末做的很对。”
傅言之低头检查了一下他手腕上的异样,发现并没有红肿,捏一捏周末也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于是说:“那末末你先回去睡觉,我打个电话问问医生。”
说着,他摸了一下周末冰凉的脚腕,埋怨道:“也没穿拖鞋,秋天家里也没开地暖。”
“就这几步路。”
“我抱你回去。”傅言之把周末整个人往上一提,打横抱起来。
“干!干嘛!又不是小孩子。”周末瞌睡快给吓醒了。
“不是小孩就不能抱了?男朋友抱抱还不行了?”傅言之又把周末往上颠了颠:“再睡一会儿,到了中午我叫你。”
行吧,反正也抱了那么多次了。
周末接受良好,直接在他怀里酝酿睡意,还没忘了嘱咐傅言之:“那你打完电话了也早点回来睡觉哦,你不是也一晚上没睡吗。”
“好。”傅言之语气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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