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打听打听就是。原本只是想让你快活些的过完这个月,可你每天这般疯癫的寻我烦恼,我也就不瞒你了。”
“你竟敢骗朕!”皇帝怒目而视,对李文昔突然怨恨起来。
赵珩上前,将李文昔护在身后,淡淡的看着皇帝,这个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父亲,道:“父皇,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皇后数十年日日对你下毒,早就毒入心脉。若不是昔儿用珍贵的大还丹喂你,替你续了一个月的命,怕是你十几天前就已经进了皇陵。”
见皇帝面色有些凄楚,不再疯癫,赵珩轻声道:“至于骗父皇,这更是淡不上,昔儿从始至终都未曾说过大还丹可以救您的命。只是您一厢情愿的认为罢了。昔儿与儿臣都不好说破您的期盼。若是早知您会如今疯狂,当日我就该告诉您真相。”
皇帝闻言,呆愣了许久,仿佛所有的希望都破灭般,神色恹恹像是了无生趣般。
赵珩与李文昔见他如此,也不上前打扰,两人退出了皇帝的寝居,吩咐陈公公等人好生照看。
回到麒麟殿,李文昔有些郁闷,这几天一直天天被皇帝请去,不是逼着她立马把师傅叫来炼药,就是威胁她。
之前她倒是好脾气的一直好言应对,可后来皇帝就跟朝了魔似的发疯发癫,一会儿笑嘻嘻的问她讨要大还丹,一会儿板着脸逼她立马捉来师傅。
就算她再正常,遇见这样的皇帝,她觉得再继续几天下去,自己都有可能变成一个神经病了。
“在想什么?”赵珩见妻子紧皱眉头,不由的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当人拥有越多的时候,在死的时候就越舍不得。”李文昔说道。
赵珩闻言,哪还有不明白的,叹了叹气,将李文昔搂进怀里,道:“父皇他一生争名夺利的算计,从一个皇子然后到皇帝,享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后,自然会心有不甘。”
“那你以后老了岂不是也会这样?”李文昔脱口而出的反问。
“人都有一死,只不过看他所在意的是什么,若是失去在意的,自然就会怕死了。”赵珩说道这里,突然看向李文昔,继续道:“父皇在意的是皇位,而我在意的,是你。”
而我在意的,是你。
这几个字仿佛如魔咒般,深深的刻深在李文昔的脑中,埋进她的心里,浑身颤栗,震撼人心。
皇帝与赵珩的话几乎同时响起,只不过皇帝显然有些激动,看着李文昔,继续道:“风尧子没来之前,你不许走。”
此刻的皇帝就像是个固执的顽童,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李文昔就算再好的脾气,也有些被皇帝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弄烦,她可以理解皇帝怕死的心态,毕竟没哪个不怕死的,尤其是知道自己还有十几天可活,每一天都是焦虑。
可是,就算这样,那也不能一而三,再三而的每天受他魔音侵扰般天天跟催命鬼似的找她要续命丹啊。不说她没那本事给人续命,就算有,她又凭什么跟她续命?
于是,李文昔有些粗声重气,脸色很不善的说:“实话跟你说吧,那大还丹就算你吃一百料也没有用。难道你没听江湖上的传言?大还丹虽然有神效,能救人最后一口气,可却最多也只能吃一粒,因为吃再多都没有效果。”
“你胡说。”皇帝激动的大喊。
李文昔冷笑,有些鄙视,“是不是我胡说,你派人去江湖上打听打听就是。原本只是想让你快活些的过完这个月,可你每天这般疯癫的寻我烦恼,我也就不瞒你了。”
“你竟敢骗朕!”皇帝怒目而视,对李文昔突然怨恨起来。
赵珩上前,将李文昔护在身后,淡淡的看着皇帝,这个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父亲,道:“父皇,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皇后数十年日日对你下毒,早就毒入心脉。若不是昔儿用珍贵的大还丹喂你,替你续了一个月的命,怕是你十几天前就已经进了皇陵。”----------------由于时间不够,先用些重复的字垫一下,稍后马上修改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