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怀有身孕却还要偷偷离开。赵珩,你真的有当我是你的妻?”最后一句,李文昔声音平静,竟第一次喊了赵珩的全名。
赵珩见李文昔那失望冷漠的眼神,身子不由的颤了颤,着急的去解释,道:“夫人,我没有……”
在李文昔越平静的目光中,赵珩想起自己方才还想要不告而别,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看起来都苍白无力,原本的心痛变得撕心裂肺一般。
李文昔叹了叹气,却是转身,平静道:“赵珩,若你认为有些事不能同我讲,我定不会追问。若你认为我无法与你共患难,我也不会追随。你要走,我不拦你,只是从今往后,你我是路人。”
顿了顿,待行了一段距离,李文昔闭了闭眼,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却是背对赵珩道:“你万事都藏在心中,自有算计,你护着我,不让我经受风雨……可是,你可曾记得,我并不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我也面对过血腥,与你并肩作战过!你凡事都将我护在身后,可以你想过,我是否喜欢这种躲在背后一无所知的恐惧?”说完,头也不回的抬脚就走。
“夫人!我错了!”赵珩突然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李文昔,尽管心如万箭穿刺,可他依然不放手。
他错了,赵珩紧紧搂着李文昔,他真的知道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李文昔被赵珩抱住,索性也不争扎,任由他抱着,人不过背对着他,问:“你哪错了?”
“夫人,为夫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言而无信,说过永远不对夫人隐瞒,却还是藏事在心中,这是一错;我不该让夫人独自留在我身后,为我担心,这是二错。三错,我不该对夫人的医术无信心,妄想逃离,我错在……”话还未说完,便被李文昔打断:“你说什么?”
赵珩将李文昔扳正身子,直接搂着她到书房,见李文昔眯着眼审视,像是在看犯人的目光,不由的苦笑,道:“夫人,为夫身上毒盅,这两日便会复发。”
李文昔听完,没有惊叫,也没有狂暴,只是平静的看着赵珩。以她对赵珩那种闷骚性子的了解,一定是赵珩不愿意伤害她,怕她会有危险或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才会让赵珩无缘无故的离开,甚至在得知她怀孕后还妄想偷偷离开。
“什么毒盅?”李文昔问,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信心的,若不是非常厉害的禁毒,她不可能这么久一点都没发现赵珩身上有毒盅。
“母子情盅。”赵珩道。
李文昔一听这名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果然是禁毒,还是非常霸道的禁术之盅毒。对于母子情盅一般人可能不会了解,甚至连许多有名望的医生和世家都不知道,但李文昔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她小时候爱看各种各样的书,就曾在一本西域古籍上提过这种母子情盅。
而她会关注这种母子情盅,只因为那书上特别提醒过,这是一种失传的禁术,那时的她对于失传和禁止术这两类东西特别感兴趣,还研究过一番,只不过后来因事情渐多,没那个闲心继续下去。
“谁下的?”李文昔问,心中却已有经了答案。“欧阳绮罗。”赵珩叹气,已经难预见李文昔的暴怒。果然,他的话音一落,李文昔就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杀气凛冽的道:“她该死!”如果欧阳绮罗现在在她面前,李文昔估计会直接用神咒轰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