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打了姓徐的,骂了李欣悦和王雅清,不过是仗着有赵珩在,所以这群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反正她知道,赵珩是会帮她的嘛!
虽然,李欣悦没被那姓徐的给揪出来,这让李文昔暗恨!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李文昔将姓徐的送到长老那里,那艳词之事也便至此结束,姓徐的被开除,扭送官府,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
而整个徐家,李文昔没关注过,不过听说被流放了,具体是谁做的,李文昔不用猜都知道是赵珩,那日在会文堂他就很不爽那姓徐的,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大概他早就将人灭口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且说说那日李文昔晚上回府后,将自己白天看见李总管的事一一告诉了文夫人,并细细讲了她的怀疑。
“呵,早就知道那个老东西心思不简单,倒没想到竟会勾结江湖中的人。明日我去你舅舅家,让他帮着打听江湖上哪个帮派组织与他来往。”文夫人说道。
“嗯,还有,娘,书院的事解决了。”李文昔说道,然后简单的说了下白日里在文会堂的情况,当然,省去了赵珩的那一段,也忽略了赵珩这个人没提。
“这么说,那个李欣悦也参与了。”文夫人皱眉问。
“嗯。”李文昔点头,顿了顿,道:“大概那个王雅清和江漫儿也有份吧,娘你不用管这些,女儿的事女儿来解决,你注意那个李总管,我总觉得他并不止表面上这般简单。”
“也好,你也大了,也要学着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将来嫁人后处理这些事,也有个经验,若是遇到难处便来找娘。”文人人说道。
母女俩又说了一些,李文昔才回屋去。
晚上,李文昔却是睡不着,觉得最近事多,想了想,三更天时便起了床,穿了衣裳悄声出门,降低存在感,加上隐身,偷偷进了李欣悦的院子。
这里她不是第一次来了,可谓轻车熟路,见值夜的婆子烧着水,想来是给李欣悦起床洗漱用的,不过她没往里面撒药,而是直接隐了身,趁着值夜的人熟睡之际,悄无声息的给她脸上抹了点东西。
最近事多,姑娘你就不要出来了,免得惹事!想罢,份量又加重了一分!没直接毁了你容,并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因为你还不够惨!
第二日,白云便一脸兴奋的跑过来,对李文昔道:“小姐,今个儿早上可是听了件稀奇的事,好好的那三小姐脸上竟然长满了花豆,我听说脸都肿了!”
“唉!所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侯未到!”李文昔翻着书,闲闲的说道。
白**雪深以为然的点头。
“走罢,去瞧瞧夫人那儿,瞧瞧他在做什么。”李文昔起身,说道。
到了文夫人屋里,见她正在与章妈妈间量着事情,她没进去打扰,而是窝在榻上,吃着杏仁,见立秋在,便聊了两句。
“立秋姐姐,最近很少见立冬和冬夏两位姐姐呢。”她问。
立秋上前经李文昔又湛满茶,笑道:“夫人吩咐她们两个出门办差去了。”
“哦。”李文昔点点头,表示知道。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便见文夫人从回事堂出来,章妈妈随后出来,向李文昔微笑的福了福,算是见礼,便出门办事去了。
“怎的又不去书院?”文夫人见女儿赖在榻上,笑问。
“胸口疼,去了就疼!”李文昔说。
“……”文夫人无奈的看了看她,一脸败给她的样子。
李文昔坐起来,看向文夫人,问道:“娘,李总管的事,您查的怎么样了?”
“在等你舅舅的结果,不过,今日我让章妈妈查了他的账册,一点问题都没有!”文夫人说道。
“哦。看来想抓住他的把柄好难。”李文昔无力道。
“呵,若是他的账册有点小问题,我倒还能相信。但他的账册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作假账一样,你觉得你娘我会相信吗?”文夫人说。
“不信。”不过,要查账很难的吧,反正她看到一堆数据就头疼。
“娘自有办法。”文夫人说罢,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李欣悦脸上,你做的?”
“不是。”李文昔摇头,有些事情,既便是亲娘也不能说。
“真的?”显然不信。
李文昔点头,“真的,我哪有那个本事去她屋里下药?再说了,昨天我一天都在院子里,不信你问白**雪她们。”
“是么!”文夫人仍旧半信半疑。
……
这日,李文昔爬在窗檐上看着外面的暴雨,撑着下颚,甚为无聊。
“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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