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无果,便双双相拥的睡下。
李文昔不知道爹娘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不过,这几天她也过得特别纠结,每天总防着,生怕哪天赵珩突然夜袭扑过来掐死她!
事实证明,她多想了!整整一个月,人家赵珩都没来上门找过她,甚至连丝消息都没有,直到过完年,李文昔才终于松了口气。
大概,赵珩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在意,不过是跟她开了个玩笑罢了!
……
春雨润物,青草冒芽,除去冬衣,换上春裳!
转眼,又是一年春天!
李文昔躺在摇椅上晒着暖阳,悠闲的看着白**雪帮她准备着绣包,装着书本!
“小姐,你这大半年的没去书院,怕是连哪个门都快忘了吧!”白云调侃的笑道。
李文昔斜了她一眼,哼唧道:“今年又重新分派了教舍,我还真不知道从哪个门进了!”
“……”两人同时无语。
“对了,你们这几日有没有瞧见文柏?”李文昔问,过年之后,这文柏不知道忙些什么,整日不见人影,既便是看见了,也只是一个忙,便钻自己屋里。
“前些日子听夫人说少爷和文易公子以及叶公子去参加了一个什么比试大会,似乎天天和两位表少爷在一起。”白云回道。
李文昔闻言,暗暗自我反省,她是不是也忒不关心身边的人了?不要说叶烁和文易了,就是李文柏都很少与之交流了!
不行,她不能再这么死宅下去,人都会废了!
晚上,李文昔特意等着李文柏回来,趁着吃饭的时候逮着他问,“文柏,听说你跟文易和叶烁在参加一个什么比试大会?”
“嗯,诗会办着玩儿的,没什么意思。”李文柏并不太多想谈。
“……没什么意思你还天天往外跑着跟赶集似的!”李文昔缓缓的说。
“这不是叶烁拉着去的么!”李文昔回道,随后又道:“对了,文易问我好几次了,问你什么时候去书院上学?”
“呃……快了,就这两天。”李文昔尴尬的回道。
“昔儿,你还记得自己在哪个教舍吗?”文夫人突然关切的问道。
“不记得!”一本正经很是严肃的回道。
闻言,在场的集体无语,姑娘你倒是好意思这么认真?!
文夫人闲了好半晌,好接着说道:“对了,下个月你们爹要去趟外差,巡视南城,得要大半年才回来。”
“什么?”李文昔和李文柏同时诧异的问。
“别这么大惊小怪,你爹如今日渐受皇上器重,这趟差事是皇上亲下的旨意,多少人羡慕不来。”文夫人颇为得意的说道。
“知道了!”兄妹俩个点头,表示了解。
只是,李文昔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有些心神不宁,便问:“这出外差,皇上应该有派人保护吧!”
她的话音一落,李泰会和文夫人对视一眼,看了看李文昔,笑道:“自然。”
文夫人爱怜的看着女儿,说道:“昔儿可是担心你爹?放心吧,娘自会安排,回头我修封信去武夷山,让你外公外婆派几位师兄来暗中保护你爹。”
“这样最好!”李文昔闻言,总算放下心。
“你这孩子,想得倒挺远。”李泰华笑着摇头,说道。
……
翌日,当李文昔来到学校,果然不知道该如何走哪个门了!
“文昔,这儿!这儿!”不远处,赵紫仟看到李文昔茫然的立在之前甲等教舍的门口,挥手说道。
李文昔瞧见她,忙上前,还好紫仟也来了,欣喜的道:“还好有你在!怎么以前的教舍坐了些生面孔?”
“你见谁不是生面孔啊?!先别说这个,我带你去我们的教舍吧!夫子还挺照顾你,念在你上次考试还算优秀,便依然让你这个请假大半年的人在甲等教舍。咱们以前的教舍现在是新入学的一批学生在坐着,我们这些老滑头自然得挪位了。”赵紫仟一边带着李文昔走,一边解释的说道。
“那教舍里的同学可有更换?”李文昔问,她最想知道的是不是还跟李欣悦她们一起。
虽然最近李欣悦因为红疹子的事安份了不少,但她可不想再见到她!主要是,怕看到她,会忍不住干坏事,万一不小心把人毒死了咋办?她还等着看她将来过什么苦日子呢!
“换了,你想知道谁?行了,你家那位李欣悦对吧,放心,她依然在!还有江漫儿,王雅清这几个她的跟班也在!你就等着她们来折腾你吧!”赵紫仟哼哼的说道。
“我想请假……我胸疼!”李文昔半晌,说道。
“瞧你那怂样!”赵紫仟鄙视道。“我怕会发生人命啊!”李文昔轻叹!赵紫仟不知道李文昔的另一层意思,她倒是想起曾经那个炮灰被害死的林剑仁……到底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