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张氏急道。
“好了,我也老了,管不动你们了。张氏你也别争了,以后侯府的铺子和进项,你便管着吧。”齐老太说道。
“这……是,母亲。”张氏先是一愣,随后惊喜道。
管着铺子和进项,可比管着侯庶这一堆杂事要有趣的多,这事可是个肥差。
……
“所以,娘亲您是个苦力活,那张氏却拿了个肥缺!”李文昔说道。
文夫人却摇了摇头,说:“是不是肥差现在下定论还走,至于娘这个时候才把管着侯府的事弄来,那是因为再有不久,文琴和文柏就要笈笄和弱冠礼,这事我必须得亲手办。还有再过不久文琴的婚事,我不放心那老婆子来筹备。”
“娘!”文琴不好意思的喊了喊。
“行了,先用膳吧,今日怕是你爹和文柏不回来吃饭。今日你们也累了,吃完赶紧快回屋去睡觉吧。侯府的事自有娘会处理,齐老太和张氏虽有心计,不过却也蹦跶不出什么花样。”文夫人说道。
用完饭,李文昔回到自己院里,又细细问了白**雪今日侯府发生的事,才睡下。
……
第二日,李文昔还未起来,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让白云去瞧瞧发生什么事,才知道,是一些管事来这里找文夫人禀事交接。
李文昔想了想,便起身,让白**雪打水洗漱。穿戴整齐后,便带着两人来到文夫人的院子,却见数十个管事站在院子里相互聊天打茬,神色满不在乎和不屑。
那些管事见李文昔来了,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哟,这不是五小姐么,早啊。”却不见行礼。
李文昔知道这些人是齐老太的心腹,也没想过会受他们礼遇。所以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的进了院子。
“这五小姐怎么回事啊?我们跟她打招呼都不见回礼的,太没教养了吧。”其中一个管事不屑的说道。
这话,正好刚进门的李文昔听到。
“唉,她母亲都那样蛮横无理,教出来的小姐能好到哪去?”另一个管事回道。虽是刻意压低声音,不过院里的其他管事都听见了。
“见到主子不行礼,你们这群奴才这是想以下犯上?”李文昔突然出现在门口,清冷的声音,语气平平的冷声道。
无视她可以,但说她没教养,她决不能容能。
“五小姐说笑了,我们刚才不是跟你打了招呼吗?”先前的管事笑着回道,似乎完全不把李文昔放在眼里。一个小女娃娃,懂个啥?
“哼!一个奴才,岂敢自称‘我’?真正是大胆,来人,掌嘴。”李文昔忽然冷声一喝,说道。
白**雪立马上前,直直的朝着那个管事前去,啪啪的在他脸上打了几巴掌,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打懵了!
没人会想到,李文昔会突然说打就打!
那管事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忙愤怒道:“五小姐,你这是何意?为何好好的打我,我堂堂管事,竟然受这等侮辱,我要去禀报老夫人,欺人太甚。”说罢,便想走。
白云,雨雪,给我把他绑了,欺上污主,按侯府规矩,三十大板。”李文昔眯眼,道。今天她就要为娘亲开个道,杀个猴敬鸡!
白**雪身有武艺,在武夷山可不是白练了那些年,对付个手无寸铁的四十来岁的男人那还是绰绰有余,所以,没两下就将那个管事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压在地上。
而里面的文夫人早就听到动静,只不过没出来,见火侯差不多,这时候才施施然的出来,看了眼李文昔,给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关心道:“这么起来了,怎的不多睡会儿?”
“夫人,您终于出来了,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儿。”
“夫人,您看看五小姐,莫明其妙的就拿了我堂堂一管事,您要给我说法啊!”
“夫人……”
管事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却见文夫人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立时让那些管事闭嘴不语,而且忽然感觉寒气逼人,杀气乍现,让人背脊发毛。
“几位大管事,可是在威胁本夫人?”文夫人淡淡的说道。
“不敢!”众管事回道,语气却毫无敬意,很快就将刚才的杀气当成了幻觉。
“不敢?那本夫人让你们等不得?还是说,五小姐打个不知礼的下人,还要给说法?”文夫人冷声道。
不管管事们再说什么,紧接着文夫人便道:“章妈妈,让人给我好好的打这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是!”章妈妈应声而去,立既便让婆子拿了板子过来,白**雪退回李文昔身后,将地方让给她们。“岂慢!”院外突然想出声音,下一刻,便见齐老太带着两个婆子前来,身后跟着一名偷溜出报信的管事,均是急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