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来到前院,见除了李欣悦,其他人基本上都在,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而齐老太和张氏等人见到文夫人过来,脸上神色更是阴郁,再想到李文昔三兄妹今日拿了乐艺比试第一,那肝火就蹭蹭的往上窜。
文夫人进来,无视她们的神色,上前一一见礼,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道:“我听说要请道姑来府上驱邪?”
明明是淡淡的语气,却齐老太和张氏等人听出了寒意。
张氏只当文夫人这话是在奚落她,眼一斜,冷笑道:“二弟妹这话打哪听来的?我当你今日怎的有空来前院,原来是幸灾乐祸来了!”
这么明显挑事的语气,其他人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只不过没人劝阻,均是不语,不知道是觉得张氏说的没错,还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文夫人闻言,却并未发怒,只见她微微笑道:“果然是驱邪么!不知道因为何事,需要请道姑来?”
不等张氏说什么,一旁的齐老太忙接口,叹气的说道:“没什么,不过是欣悦这丫头今日冲撞了大仙,我们请个道姑来请请神。”
齐老太说完,还不忘用眼神制止张氏,让她莫要再说。她这个媳妇哪都好,就是太愚了些,说话不经大脑便罢了,还每每喜欢去挑战文氏,最的弄得满头是包处个下风。
“既然是这样,那我有话就直说了,你们也莫怪我说话直。”文夫人笑道,面不改色,接着说:“想来大家都知道文柏、文琴和文昔三兄妹今日都得了第一,这可是史无前例,估计后面也没来者的大喜事。不说是我脸上有光,就是整个侯府,出了这样的子孙,都沾了个荣誉。”
说完,文夫人看了看众人的反应,话锋一转,语气冷道:“可是我倒不知道你们是安的什么心,在今天这等好事的日子,却高调的请道姑来驱邪!知道的是因为李欣丫头在大街上来了葵水,不知道的还当是侯府没了规矩,不知轻重了。”
“泰华媳妇,你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吧……”罗老太说。
只不过她的话还未说完,文夫人便打断道:“这话过了?呵!我倒还想问问齐老太和大嫂,你们觉得欣悦丫头在大街上来了葵水不丢人是吧?觉得让全帝都的世家都知道我们侯府出了个这么轻狂的女儿很得意是吗?还是说,你们觉得将这事闹得满城皆知后,大家会同情的认为欣悦丫头没拿到艺比的名次是因为来了葵水?”
“不要以为随随便便请人来驱邪就觉得什么事儿也没有,这些个大宅院里的,朝堂上的人有哪个是傻子?你们这样做,不仅让武安侯遭人唾弃和鄙夷,就连我们侯府的姑娘,那名声也算是尽毁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家两个丫头和三弟妹家的欣琪还要等着找个好婆家呢!”文夫人一口气半讽半缓的说道。
她的话一出,不说其他人,就杨氏来说,脸上显然起了变化,细细想着文夫人的话,却是惊得一身冷汗,差点儿她女儿的前程给毁了。
然而张氏却被文夫人的话彻底给激愤了,气疯了什么也不顾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欣悦受了委曲,被仙人跳了,还不让请道姑来了?!”
说完,继而冷笑道:“呵,你的儿女得了第一了不起,名声面子要紧,我女儿就该这样糟践?别总拿侯府的规矩,侯府的名声说事。要我说你们这一家不知打哪来的人已经让侯府没了声名!”
看着张氏一股气的说些无脑的话,齐老太和李泰豪在一旁想拉都拉不住,只好狠狠的瞪着她,齐老太甚至当场喝斥:“你给我住嘴!”
可是,为时已晚,文夫人却是什么也听到了。
就连李文昔,也无声叹了口气,李泰豪母子聪明一世,却找了这样无脑的媳妇,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大嫂,原来,你心中却是这样不欢迎我们一家到来。”文夫人神情满是受伤,紧接着神情严肃,说:“今日这话大家都听到了,我自认为从进到侯府起,便恪守妇道,本本份份,心心念念想着侯府的规矩,想着侯府的名声,不敢错了半分。”
“可是即便如此,却还是引得你们心中如此之愤,都说恨从心中起,话才从口中出。不是这样想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既然你们都是这样觉得我们一家不应该回来,那好,我立马修书去给边疆的老爷子,告诉他老人家,不是做儿子儿媳儿孙们的不孝,而是有人容下不我们!”说罢,文夫人便骨气万丈,红着眼带着三个孩子离开。
“弟妹,莫急,莫生气,你大嫂只是一时犯浑,并非出于真心。”李泰豪急了,忙追上来解释道。
齐老太狠瞪了眼张氏,也忙上前劝道:“是啊,泰华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张氏这人,炮仗性子,一点就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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