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突然约我见面,让我定时间地点,我考虑了一下,给她发过短信去:下午两点,木山咖啡见。为了不跟她“撞脸”,我特意戴了短的假发,换上了一套中性西装,在镜子前一照,除了个子矮了点,还真挺像个英俊的绅士,所以我在考虑用不用再带一束玫瑰花。介于我对鲜花过敏,就别了一枚精致的玫瑰花胸针代替。真是完美。我信心满满地到咖啡厅赴约,秦兰已经在等候了。
“不好意思秦小姐,让你久等了。”我右手抚上左胸的胸针,向她稍微欠了欠身子以表歉意。
秦兰明显被我的装扮吓到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李小姐想要喝点什么?”
“美式咖啡,谢谢。”
秦兰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美式咖啡。
“秦小姐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但说无妨。”我没空听她卖关子。
“我希望你可以离开严冽。”
我抿了一口咖啡,可真苦啊,比我以前喝过的都要苦。“为什么?”
“我已经怀了严冽的孩子,所以我们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了,我知道严冽对你有感情,但是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我,其实他心里爱的人还是我,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还不如早些放手,这样严冽和我都会很感激你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替严冽向你道歉,他不应该把你当成我的替身,可是他当时以为我死了,伤心过度,所以才会在你身上寻找安慰,请你不要怪他。”
“呵呵,”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我不会怪他,因为我从来都不是替身,你提的要求我也不会答应,好了,到此为止吧。”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突然一阵晕眩,我又跌坐了回去。
“李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秦兰阴险的笑着。
“你。。。给我下药?”我的脑袋越来越沉,视线逐渐模糊了,秦兰奸诈的嘴脸在我面前变成了很多个,我无力地倒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觉。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都酥酥软软的使不上力,我以为自己又跟上次似的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结果并没有,四肢都没有被束缚。我睁了睁干涩的眼睛,有些后悔没有听姚杰的话,把玻璃酸钠随身携带。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到处都整整齐齐的,就好像是在酒店。不,这里就是酒店!我瞄到了贴在墙上的无线网用户名----!我郁闷了,秦兰把我绑到酒店来干嘛?我迅速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衣冠整齐,胸针还在,并没有被劫色。这就更奇怪了,难道她抓我就是为了让我在酒店睡个好觉?那也太体恤朕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拉了拉房门,并没有锁,房卡安安静静地插在墙上的电槽里。我拔下卡,离开房间,一直到楼下退了房都没有人拦我,这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我百思不得其解,掏出手机打算给姚杰打电话,无意中扫到了日期,尼玛!已经过去了两天!这药劲儿也太大了吧!可是秦兰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困住我两天呢?这两天她能做什么?我懒得去想,反正长澜有姚杰和张廖,森威有严冽和唐木,既然他们都没有给我打电话,就证明一切运转正常。
我睡了两天,就等于饿了两天,头晕、心悸全找了上来。我刚要走进一家餐厅吃饭,就有两个黑衣人拦住了我。“你们要干嘛?”又要绑架?
“严总请李小姐过去一趟。”
“严冽?”我摸了摸衣服上的胸针,便安心地跟他们上了车。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栋我从没去过的宅子。宅子很大,一共有四层,看起来像欧洲的古堡,豪华又神秘,我从没在红槐市见过这种建筑。我一进去,大门就被关上了,我赶忙回头看,那两个黑衣人已经消失了。我忐忑不安地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客厅,严冽已经在等我了。看到他我才松了口气,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里装修的这么阴森沉闷,都可以用来拍鬼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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