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使出浑身解数轰开孟瑄,恼怒地问:“我问你,朱权为什么也能来参加寿宴?谁下请帖给他的?”
孟瑄一边脱衣衫一边答道:“他跟燕王一起来找父帅谈军务,父帅邀请他们进来的,参加完寿宴,宁王赞庭前的木兰花开得好,说在北方住了多年都见不到这种花,父帅还留他在孟府小住。”
“什么?朱权还住下了?”何当归的眼睛一圆。
孟瑄轻轻拍她的头,细语安慰:“别怕,段晓楼隐身跟了他一段时间,查证出,朱权的武功还未有恢复,目前不能对任何人造成威胁。既然朱权喜欢看木兰花,让他看个够吧。”
何当归郁郁言道:“可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每次看见他,我都吃不下饭。”
孟瑄脱得只剩一条净裤,失笑道:“我就喜欢你‘不喜欢别的男人’,清儿放宽心,朱权住的客房跟内宅有高墙铁门阻隔,平日里绝对看不见他。而且我已派人日夜监视他的行踪,他休想玩出一点儿花样来。对了,最近我都找不到熠彤,他在为你办事吗?”
何当归捡起衣物重新给他穿上,反问:“你不是将那小子留给我听用,难道你后悔了?呿,明明手下有一票人,还跟我抢一个熠彤。”
“我随便问问,值得你气成这样,”孟瑄抱起给他穿衣的娇小身子,举步往大床上走去,“我只是关心你,想帮你,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想有份参与。”
何当归翻着白眼,哼道:“想知道?好,那我告诉你,熠彤去接你儿子去了。”
孟瑄疑惑:“我儿子?他还在你肚子里呢。”
“你跟萧姑娘,不是有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吗?人家凌小姐临终之前,还托付你照料儿子。”
“可是我……”
何当归甩脸子说:“可是什么可是,这是你揽下的活儿,你不认那孩子,廖家也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难道要让他去官府的慈幼局?还是流落街头?”
“那,随你喜欢吧,万事都依娘子。”孟瑄在床上躺平,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忽闪两下,“娘子,我肩膀痛,用你的妙手给我按两下。”
“肩膀痛?哪边的肩膀痛?”
“两边都痛。”
孟瑄咝着冷气,裸露着蜜合色的光洁肩头,床头烛火的影子在他的脸上轻盈跳跃,如一只俊美慵懒的野兽。何当归见他表情痛苦,于是从床头小柜中取出一只药酒瓶,倒在手心里一些,揉热了搁在孟瑄身上,孟瑄舒服地眯眼哼哼。
按摩了一会儿,何当归又问:“你跟段晓楼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还能请他帮忙调查朱权?”
“没多要好,不过朱权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又是个难以捉摸的人,这才约定一起对付他——手往下点,我的胸口也痛,还有肚子。”
何当归蹙眉问:“你的胸口和肚子都痛?怎么弄的?”
孟瑄的眼皮儿跳了一下,说:“昨晚你力竭倒在我的胸口,我舍不得推你下去,压了一夜所以有点痛。”
“你说谎!”何当归轻蹙娥眉。
“我没有。”
“每次你说谎前,你的眼皮都会跳一下,然后眼睛往左下方看。”何当归指出。
她这样说着,孟瑄的眼皮又不争气地跳了两下。然而下一刻,女侦探被她的犯人给袭击了!他突然出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颚,迫入她的视野,强迫她解读他的所有情绪。只听裂帛声兹兹响起,布料包裹的身子岌岌可危,庞大的身躯急切地挤进来。
“孟瑄你别这样,”她不安地扭动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娘子请讲,我还可以再听你说两句。”
何当归脑子急速转圈,重要的事,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孟瑄说?对了!罗家的事!
“罗家……”
她刚一开口,孟瑄就接上说:“罗东府经查后没有谋反事实,释放了所有人,家产发还。不过三清堂的账目不清楚,怀疑他们进药的货源有问题,三清堂暂时关门,官药只由何家药师堂和关家仁术堂供应。罗西府被举报聚众**,有伤教化,家产没入官中,罗杜衡与罗川乌的一众妾室都被发钱遣散。罗川乌被判充军西北,罗川谷被判流放南疆。”
“我表哥罗白及……”
“他的伤治好了,不过不再想回罗东府。他说自幼在东北长大,想回那个地方寻找他爹,我已安排新应天府尹王鑫将一万两的罗东府家产留给他,当盘缠用。他过几天起程,你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安排。”
孟瑄一边说着,一边亲吻身下面雪白柔软的肌肤,从颈子、锁骨、胸口,薄烫的唇一直吻下去。何当归心生惊慌,揪住他的长发,不让他再往下去,但是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当他吻到最脆弱的那一处时,她的唇瓣颤抖,泣不成声:“孟瑄,我……”
“清儿,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今天给你。”
带着无限热力的掌心,轻柔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高大健硕的身躯一寸寸挺进。当坚硬分开柔软,两人同时喘息,他拥抱着颤抖的娇躯,以体温融化她,驱散黑夜的寒气。
“蜡烛……太亮……”她模糊地嘟囔着,“别看我……”
过亮的蜡烛将床上的情形映得纤毫毕现,一肌一肤,极尽妖妍。然而最让她难以面对的,是孟瑄黑眸深处燃烧的熊熊大火,烧红了她的天,灼热了一床丝滑被单。
“为什么不看?我的小妻子,一辈子都看不够你。”孟瑄弯唇一笑,“话说回来,你还有精力注意蜡烛的光,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一帐春意,强壮的身躯带着她展开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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