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这是准备给你下聘礼!天天,我想娶你!”
“又说醉话?”
看着林凡喝了一杯的酒,祝掌柜疑惑地问道。
“我真不是醉话!”
“天天,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真心实意的!”
“之前津贴微薄,实在是不好意思下聘礼,如今,我大哥说了,要我今年完婚,这聘礼钱都汇给我了!”
林凡指了指这一袋子金条,郑重其事的说道:
“天地可鉴,我对你的心,忠一不二!”
说完,祝掌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早就说了,你们大家族的事儿,我不愿掺和。”
“再说了,我这身份,也配不上你。”
“若是你觉得我们这关系还算舒适,那便处下去。”
“娶妻一事,就莫要再提了。”
祝掌柜的表情多少有些失落,她和林凡的确是情投意合,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彼此联系。
但是,两人地位不同,自然是难以谈婚论嫁,纵使她对林凡再钟意,也只能是保持这个关系而已。
若哪天林凡离去,她自行伤感便是,反正已是寡妇家,又有什么好悲怆的?
“那不行!”
林凡直接一把将这祝掌柜揽入怀中,坐在酒桌前,十分郑重的看着她。
“今日,你必须给我个说法,是嫁,还是不嫁!”
“不嫁!”
祝掌柜回答的可是完全不犹豫。
跑堂的从满口探进个脑袋,一下子看到了二人如此的景象,不由得吓了一跳。
“来福!你居然偷看,滚出去!把门给我带上!”
林凡骂了一声之后,跑堂儿直接灰溜溜的将门关严实了,下去迎客人了。
“当真不嫁?”
林凡问道,祝掌柜低着头,轻咬着红唇,摇了摇头。
“你若是不嫁,那我终身不娶!”
“你我二人,就如此耗着,等你死了,我就直接将你埋在我家祖坟!”
这话可真是够混账的……
埋在你家祖坟,那不还是你家的人了?
她祝天天比不得这些修行者,肯定活的没有林凡时间长,这一番话说出来,让她羞愤难当。
“你!”
“我什么我?”
“你如此做,是乱了名分的!”
“我爱你,与名分有何关系!”
林凡倒是勇敢,对什么伦常名分之类的东西,完全不看重。
“你松开我,我要去迎客人。”
“你应不应我?”
“不应!”
林凡似是有些着急了,直接起身,将祝掌柜按在椅子上。
“今日,你若是不应我,我就去替你迎客人!”
“你怕是疯了!”
“我早就疯了!”
林凡说完,直接下楼去迎客人。
好家伙,这家伙这么多年都没有如此的冲动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受了什么刺激,非得娶她这寡妇?
“诸位爷!你们里边儿请嘞!”
林凡直接来到了酒馆而的外面,声音洪亮,气派十足的向着门口儿的客人说道。
当他看到走进酒馆儿的客人时,也突然给愣住了。
居然,是一头呲着大牙骂骂咧咧的驴!
“卧槽,世界真奇妙!中州牧的将军不打仗,居然在酒馆儿里迎客!”
“真他吗是开了眼界了啊!”
驴爷咧着大嘴看着林凡,林凡正纳闷儿的时候,陆城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便认出了这迎客气派的林凡。
“林凡?”
“陆城?”
两人相见,先是对视了一下,随后热情相拥。
“你怎么来了?”
“我来南越办点儿事儿!好家伙,怎么现在长这么壮了!”
老陆拍打着林凡的肩膀子,顿时觉得岁月不饶人。
当初他在雍州府跟林霄厮混的时候,林凡还是要比他稍微大那么几岁的。
虽然年长陆城几岁,但是,那时候的林凡,可是个小瘦猴儿!
这么个瘦猴儿居然也长开了,如此英姿飒爽威风堂堂,可是,陆城还是那么一副瘦瘦巴巴的样子。
“咱兄弟可是好久没见了!上次见是你哥在青楼穿女装之后,我被你嫂子追杀之前。”
“对,打那儿起你就再也没敢来过雍州府,好像是去历练了?”
“害,你小子不也直接奔了南越么?”
陆城说完,看到了林凡身后的祝掌柜。
不得不说,这祝掌柜长得的确是十分水灵,是南越美人最为典型的那种漂亮。
“这位,是嫂夫人?”
陆城瞥了林凡一眼,好家伙,你大哥可是说你没有娶妻,感情,是在这儿金屋藏娇啊!
“对对对,这是我家夫人!”
“夫人,快带着他们去雅间儿,给我们上好酒!”
听到林凡这么叫,祝掌柜顿时有些不悦,领着他们上楼之后,便不再理会林凡,自顾自的下楼了。
看着这妞儿这么有脾气,陆城和驴爷都觉得有些意思。
“我说,你这媳妇儿脾气不小啊!”
“咳咳,其实,她还不是我媳妇儿呢。”
林凡将自己和这祝掌柜的事儿和陆城一说,陆城和驴爷也是张大了嘴。
这林凡可真是有点儿厉害啊!
居然看上了这俏寡妇!
可以可以,娶妻娶寡妇,估计得在他林家的历史上画下一个浓墨重彩的印记。
若是被他爹知道了,绝对得将他的腿给打折!
“行啊兄弟,你要是真这么干了,估计林老祖得冲到南越来给你一顿胖揍!”
“揍我能怎样?我决定了,非她不娶!”
林凡说道,的确,这小子是个倔驴。
不对,这小子比驴还倔!
当初在雍州府的时候,这么个小瘦猴儿非要当兵,每个人都说他当不了兵。
结果,自个儿带着几十两银子直接跑到南越应征来了。
这份儿倔,可真是他林家的传统。
从林老祖到林若,这林家三代就没有不倔的。
除了林霄,他是个例外,软蛋一个。
“咱驴爷觉得,你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号称情圣的驴爷发话了,不就是想娶寡妇么?有什么难的?
“去去去,你什么都知道,别弄些馊主意坑他行不行?”
考虑到林凡这小子实在是太倔了,万一驴爷给他出了个什么馊招儿,他真给听信了的话,岂不是毁了这小子?
“本来就不是事儿嘛!这祝掌柜不就嫌弃自己是寡妇么?”
“那让她不当寡妇不就完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
陆城直接给了驴爷脑瓜子一下。
“什么叫寡妇?他相公死了才叫寡妇,怎么,你还能让他相公活过来?”
这一巴掌打的驴爷无比烦闷,斜了陆城一眼,它对着林凡说道:
“我这是看你一片痴情,我就给你支个招!”
“我听你说,这祝掌柜并没有跟他那死鬼相公有过夫妻之实。”
“既然如此,你找到他相公那边儿活着的人,将这一纸婚约给否了,那不就成了!”
“只要这南越的人们不说,谁他妈知道这妞儿是寡妇?”
“她只不过是心里那个坎儿过不去而已,你帮她把这心结解开,不就完了?”
听着驴爷这么一说,陆城都惊讶了。
没想到,这畜生居然还有这种办法?
“高!”
林凡直接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又叹了口气。
“只是,他那死鬼相公家里,也都没人了。”
“那就更好办了!”
驴爷一拍桌子说道:
“她不就怕自己配不上你么?你跟你那太师老爹断了关系,不就得了?”
他妈的,这叫什么狗屁办法?
陆城真是无语,刚才还以为这驴子还真有什么好辙呢,现在看来。
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在这儿瞎琢磨林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