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们去南越可是要走好几天吧。”
萧何说完,薛颜点了点头。
“这么多天五个人做一台车,恐怕车也会受不了。”
萧何说的没错,这俩胖子加起来估计都快一千斤了!
这马车跑的若是稳当倒还好,若是跑的不稳的话……
怕是连马车都能抖散了。
“诸位诸位……咱哥们儿还要脸呢,能不能嘴上积点儿德?”
元沛之有些太尴尬了,这一车的人就专门针对他们俩,这种感觉可是真的有些别扭。
“那你找错人了,你打听打听,我师父陆城什么时候积过嘴德?”
这么一说,倒也真是……
这陆真人的嘴,那可以说是无比的嚣张跋扈了。
当年跟那于秋骂战的场景可是津津乐道,他的那张嘴,若是说好听点儿是毫无底线。
若是说难听点儿,那就是满嘴喷粪。
“这……也罢,我兄弟二人老老实实睡觉便是了。”
元沛之也无奈了,干脆,这脑瓜儿一撇,直接睡觉得了。
见此,元恒之也学乖了,睡觉可是个好主意!
他也学着元沛之的法子,将脖子一横,睡了过去。
然后,就是震天响的呼噜。
杨铭和薛颜实在是忍不了了,一人一脚直接将他俩给踹了下去,然后,强行将这俩胖子给塞进了驴爷的马车里。
“我说,你们俩孙子,在我这儿可以,但是,有一点儿!”
“老子唱曲儿,你们不许不听!”
说完,驴爷就开始嚎叫他新练习的京城小曲儿。
那声音,可是比他兄弟二人的呼噜声更扎耳。
两人还以为,来到了这马车上,就不会受到集体的歧视呢。
好家伙,这小曲儿的声音,让他俩宁愿被歧视啊。
只是,这驴大爷他们更惹不起了,若是现在出去,估计会被直接揍成重伤吧。
罢了罢了,忍了也就得了。
……
此时,在南越琼州府,中州牧南越总部内,一位传令官急匆匆的从大门向着上将军所在的楼阁走去。
他的手里是一封军令,军令之上,插着一根鸡毛。
急令!从西漠传过来的急令!
“报!云将军,有急令传来!”
“速速进来!”
里面的上将军正在办公,听到有急令,便直接招呼传令官进屋。
将急令递上,那将军直接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这位云将军,乃是云家的老祖,这云家当初在云京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
只是,现在云家只剩了这一位老祖和一位孙儿在世,人丁稀少,后继无人之后,这一老一少也就成了云家最后的两个人。
这位云家老祖,气宇轩昂,面容坚毅,双眸锐利。
虽然鬓角胡子已是花白,但是,这精气神,完全不输给年轻人。
“西漠那边点燃狼烟,看来是那群游牧民又不消停了。”
云将军说道,顿时,开始思索如何对这事儿展开对策。
这南越倒是太平了不少,有他和方家阴家坐镇,再加上那位郁天龄运筹帷幄,这南越已经治理的井井有条了。
境外的那天竺国人,换了新皇之后,也是十分老实,北境战神罗什最近似乎跟新皇和解了,这天竺国国内一片形势大好。
自然,也就没有了向外扩张的意思,似乎,那位新皇在国内做起了不少事业。
“南越还是不能放松警惕,不过,若是西漠吃紧,我们可以派遣一些后勤部队,前去保证他们的后勤供给。”
“别的我不敢说,但是,这后勤,南越管够!”
南越,沿东,湖上,这三个行省位于洞庭大湖的三角区域,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这三个行省,可是有成千上万的鱼米之乡,论农业,这三个行省足以撑起整个云端帝国的农业。
别看云京一直都靠中州自给自足,但是,这优质的农产品,还是这三个行省的比较好!
“云将军,我们只出财,不出力?”
传令官问道,云将军叹了口气说道:
“老豹子不会让我出人的,他们西漠又有铁匠帮,又有小昆仑,这般实力我若是出人的话,岂不是成了看不起他?”
“放心好了,西漠现在,坚不可摧。”
云将军说完,这传令官琢磨了一下,倒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你给我向郁天龄传个话儿。”
说起西漠的时候,他倒是没有什么想吩咐的,但是,现在的局势,倒是有些需要说道说道:
“教派的实力,现在得给我抓紧时间去查!”
“云京那边儿来信儿了,情况恨不乐观。”
“天下大比之后,云京损失惨重!”
看来,云京的事情已经通知到了这云将军这里,怕是,萧鼎将军的死讯他也已经获悉。
“萧鼎那老东西死了,郭云峰被打成了重伤,这教派的每一次出手都令人瞠目结舌。”
云将军说的没错,教派每一次出手,都会有高手陨落,这些人,真的不得不防。
“南越越平静,我就越不安。”
“林凡那小子天资不错,就是气性太大,守关可以,计谋不行。”
“方家我就不多说了,他们都是武将,智谋实在是差了点儿。”
“这阴家,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云将军似乎自己有了一些决断,对于阴家,他始终抱有一些提防。
方家那老家伙当官儿的这些年,可是有不少案件都跟阴家有着粘连,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莫归崖的那疯丫头也快回来了,我现在就怕教派对这些年轻人动手。”
“若是莫归崖能够如小昆仑一般顶起事儿来,我也就不这么操心了!”
云将军念叨了半天,可以看出,这南越也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啊。
“您操心的事儿太多了,不如先歇息一下,将这些事儿往下面分发分发?”
“说得轻巧,我这操心的命,那里放得下心呢?”
一想到自己家那孙儿都没什么心思管,直接送去了莫归崖,他这心里就也不是什么滋味儿。
当爷爷的,在自己孙儿没了爹娘之后,也没什么时间管他,只得将他托付给自己的老友,这也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儿。
“罢了罢了,这活儿,还是都得干完才行!”
“我说的事儿你可得上心,让郁天龄好好盯着教派!”
“我就不信,在这南越,他们还能反出花儿来!”
与此同时,在南越和沿东的交界处靠西的位置,连绵群山之中,青龙掌教等人再次落了脚。
这个地方绝对不能说是一个隐蔽的地方,但是,也的确是荒废了很多年了。
“真是怀念啊。”
青龙掌教露出了笑容,看着这群山之中的据点,回忆突然涌上心头。
“当初在这里研究寄生魔的原魔虫时,我还只是一个凝神境的青年而已。”
“这么一想,已经是四十多年过去了。”
看着这已经布满了灰尘的房间和设施,往事浮上心头,青龙掌教想起了很多事情。
“怎么?你这种人也会睹物思情?”
陈月如被束缚住了力量,几个法印打在了她的身上,将他的真气和灵魂力量完全的封闭。
来到这里也得走不近的山路,所以,一直绑着她也不是个事儿。
就将她松了绑,加固了一番阵法和符印之后,让他自行走过来了。
“我这种人如何?你真以为我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么?”
“你不是么?”
陈月如疑惑地问道,眼前的刘叶,在她看来,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我不是,你对于这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所以,你根本不明白。”
“若是你知道了我所了解的一切,那么,你会做跟我相同的决定。”
刘叶看着陈月如,十分自信的说道:
“你我,都是拥有智慧的人,不是么?”
她这般说辞,让陈月如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如果顺着他说,似乎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她叹了口气,不可置否的说道:
“也许,你说的没错。”
“那么,有兴趣听我讲讲故事?”
“愿闻其详。”
陈月如坐在凳子上,细细的听着刘叶说起他的故事。
虽然,那故事,不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