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听没听的清,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终是在一家房顶上停了下来,彼时我还没站稳,晃了几晃,他便忽而轻声开口道,“你可识得秦佑此人?”
将将的深呼吸几次,我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抬眸看他,低声的开口,“你说秦佑?”
许是我的表情有点奇怪,他微低头便又重复了一遍,“是,秦佑,你识得此人?”
我便觉得手有点发抖,连抓着他的衣袖都觉得有些费劲,“他怎么了?你如何知道他的名字?你见过他?”
他的眸色便是又深了深,揽着我腰的手更是松了又紧,“看来你果然知道他,同样姓秦,你俩关系匪浅吧。”
在如此的房顶之上,他和我讨论起我和秦佑的关系,这委实有点怪异。
奈何我的脑子里便满满的都是秦佑那张脸了,再也没法子分辨别的。
喉头有点堵,说不出话。
王郎见我不说话,便是手一紧,俯首在我耳边开口道,“你想去哪?”
我定了定心神,便向城西的方向指了指,这里距离红袖给我在城西买下的房子很近。
很快的,他便落在了我说的地方,按理说这也是我第一次来。有点陌生,院子里只有三两个下人守着。
王郎自然不会老实的随我敲门而入,翻越了院墙,很是自在的便放下了我。此处的庭院不是很大,前堂后屋一共两排,中间隔着一个小花园。
乍一看,便像是寻常的富贵人家。
几乎是刚一落地,王郎抬眼一扫,便是一弯唇角,“原来小丫头住这里,看着倒是冷清的很。”
我很是没心情和他拉家常,只深深吸了几口气,看着他开口道,“秦佑在哪?”
他的表情便是一顿,答的也颇为认真,只有两字,“不知。”
我自然不信,一挑眉梢便是冷冷一笑,“你会不知?你不知问我作甚?”
王郎好看的眼睛懒懒的瞟向了一旁的几颗花草,答得漫不经心,“因为你说你姓秦,大秦帝国的‘秦’。”
实在想不明白,这和他问我的问题有什么直接联系。如此,我正琢磨着用词,那边他已经一抬脚,开始打量起这座院子。
收拾的还算齐整,隔了几步便摆着几盆花草,时不时的有风吹来,还能闻见淡淡地香气,再加上刚刚下过雨,空气润湿的很。房子的梁柱显然都是新刷上了漆,整个院子便如同刚刚盖起的一般。
天色将晚,大门紧闭,整座宅子已经没人出来走动。
王郎随意的绕了两圈,便回头看我,眼里亮光闪闪,“小丫头,你的卧房在哪?”
不知他在乱想些什么,我便很是狐疑的瞅着他,一边面无表情的摇头,也凉凉的回了他两字,“不知。”
他的眉下意识的一挑,带着诱惑意味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不知?哈,小丫头莫不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坏事?”
他说到这边便是一停,我正蹲在一边的地上看一盆药草,见我的身子明显的一顿,他便很是配合的半蹲下身子,伸手在我背上轻轻一抚,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暗哑着声音开口,“你怕我对你,就像是刚刚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做的一样……”
脑子里瞬时闪过那幅画面,只不过,画面里面的人换成了我和王郎,立刻的,全身一个哆嗦,那场面委实太过于不堪入目了一些。
我已然有些受不得这般言语上的挑逗,他却还在那边添油加醋,勾引人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笑意,“唔,放心,我会比他更温柔的,会慢慢的,对你很温柔。”
此言毕,我便是已经一针刺了过去,即便用毒对他无效,让他受点疼痛总是可以的。
他果然感觉到了我的不爽,身子立马的往后缩了一下,接着便是忍俊不禁般的开口,“果然,早知道你是个毒丫头,不该如此掉以轻心的。”
对此番偷袭的结果,我很是满意,一边起身慢悠悠的收起毒针,一边开口总结道,“知道便好!王家好公子,你若是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出言不逊,休怪秦漾不客气!”
这般说着,为表明此话的可信度,我还特意拍了拍腰间的药包。
他也随着我起身,眼眸在我身上一扫,很是不怕死的伸手在我头发上揉了揉,言语间尽是宠溺的开口道,“如此,那在你对我‘不客气’之前,我只能尽我所能的‘欺负’你了。”
隐约间便觉得,我似乎被反威胁了。
神色郁郁的瞅了他一眼,我便自顾的去了后院,那边的主卧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推了开。
刚刚迈进,我便转身,双手一扶两边门栓堵在了门口,他本来要提步迈进的动作便是一顿,我笑,语气间甚是客气,“如此,公子便请回吧。此处怎么说也是小女子的香闺,你这般入夜而来,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怎么也说不通吧。”
他唇一张,便是轻飘飘的两个字,“无妨。”
我的嘴角瞬时一抽,“唔,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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