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古人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
今天她算是见识了。
“南星,南星,你眉间的朱砂好美。”
“美你妹!”林南星低声咒骂一句,确定司徒越已经不再附近监视了,后肘对准司徒凌云狠狠撞击了下去!
“啊……”司徒凌云低声呼痛。
“那就老实点,给你点教训,下次别总纠缠良家少女。”林南星起身,不想再看一次那张令自己作呕的脸。
“好好睡一觉吧。”
有些帐他们得算。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她的桃花眸中一层一层结起了冰:“司徒凌云。”
第二天苏辞寒睡醒的时候觉得头痛无比,但是凉凉的又有点舒服。
睁眼看见林南星坐在自己的床边,手中捧着个水蜜桃啃得无比欢乐。
不禁吓得后退几步,头上凉凉的沾水毛巾也掉了下来。拽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胸:“你你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林南星翻了个白眼,继续啃着自己的水蜜桃:“当然是睡了你咯。”
“我我我我……我真的做了?”
苏辞寒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自己而去了。
“嗯。”林南星给了他一记肯定的眼神,又邪笑着凑过来:“想不到苏神医看起来单薄,其实还挺有肉的哈。”
“嘎嘎嘎嘎……”笑的要多鬼魅有多鬼魅。
苏辞寒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好吧,事已至此。我只能对你负责了。”
“哟,还真有点男子汉的样子。”林南星赞赏的点点头:“事情是这样的。你既然要对我负责,就得买房子买马车。我不能总住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对不对?”
“可是。”苏辞寒的脑袋转不过来弯:“我们怎么出去呢?”
“对!”林南星打了个响指,把水蜜桃放到了桌子上:“你说到关键问题了,我们得先出去。至于我们怎么出去嘛,我还没想好。”
苏辞寒也不是傻子,此时才反应过来,指着林南星满面痛恨:“你你你……原来你是要骗我陪你一起跑!”
“嘘!”林南星恨不能给他一拳:“小点声,你还想不想活了。”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啦。”她巧笑倩兮:“我是骗你带我跑。”
苏辞寒摇头:“我有什么办法。我来这儿一年了,若是有办法,自己早便走了,又怎么会等到你。”
“你不是会做人皮面具吗?”林南星眨巴眨巴眼睛,摆出天真的面孔。
苏辞寒恢复正常,神情严肃:“人皮面具不是易容,只能略微改变一个人的相貌。说起来你的面具最近得换了,贴时间长了不好,”他管家婆般看看林南星的脸,“反正不会有易容术那般好用,这个你别想了。”
林南星低头沉吟。
如果人品面具没有那么好用,那么加上一定量的迷幻药不知道可不可以蒙混过关。
或者还是说要取得司徒越的信任,给他们一定的自由?不不,那样的话时间太长了,这个地方总会有司徒凌云等人光临,不是她久留之地。
何况这几天院子里的东西看腻了,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见林南星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出声,苏辞寒于心不忍:“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总有机会。阿楠你别这样。”
“哦。”林南星还在想着办法,随便答应了一句。
“昨晚我听风荷的意思。这个别院并不是完全隐秘的。过几天还会有人来。而且那位主子对此很是忧心。”苏辞寒又补了一句:“所以才会带我们出去见他的兄弟,以此试探我们的忠心。”
好险!
还好她处事小心,哪怕身边无人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到底是谁要来你知道吗?”
“具体的不太清楚,”苏辞寒摸摸自己的下巴:“到时候会派人把我们软禁在这里,我们一起想办法逃出去就好。外边的守卫会松懈。”
林南星神情冷峻,一只手点着桌面,脑子里高速运转着:“这是个好办法。”
以司徒越的身份,会怕的来人,难道是皇上?
想必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神医。我先出去一趟。你早些起床吧。”林南星拿起自己啃了一半的水蜜桃塞进嘴里。
她不得不承认,苏辞寒是个很好的男闺蜜。
“哦……”苏辞寒乖乖缩到了被子里,把尚且冰凉的面巾放在自己的额头。
林南星独自去了药房那里。
药房不见阳光,常年阴暗却不潮湿,很多药材一旦潮湿便没有办法使用了。这个地方专业得很。
空气里漂浮着药的香气,一点点浮起的细尘上下飞舞。
林南星扫扫鼻子面前的灰,穿过重重药柜。停在了一个角落里。
在所有的药柜当中,恐怕数这个最长时间没有人动过了,上面落着一层细细的灰尘。
林南星拭去上面的灰尘,细白的手指抚摸过一个个小抽屉,上面的纸签标注着名字:断肠草、罂粟、鹤顶红……
一抹笑容浮现在了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