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在几天前,他的希望终于来了。
那个自称“王”,比自己年轻许多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并给予了他复仇的机会。
“爱德华,为我妹妹陪葬吧!”
黛西哥哥面露凶狠,握紧手术刀,向前冲去。
哒哒哒哒哒!!!
连绵不绝的枪声在病房外响起,子弹穿透了厚厚的大门,击中了刚冲到爱德华身前的黛西哥哥身上。
枪声停止后,黛西哥哥毅然重伤倒地。
嘭!
病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几名全副武装的大兵冲了出来,枪口指向地上尚有一丝声息的黛西哥哥。
“我得救了?”
突然死里逃生,让爱德华愣了愣,下意识舔了舔飞溅到嘴边的血液,尝到淡淡的咸味后,立马一阵干呕。
连续呕了几下后,他难受地抬起头看向几名大兵,骂道:“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刚才我差点被杀知不知道?还不快扶我起来。”
对于他的话,几名大兵只是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想法。
他们并非爱德华的保镖,而且奉命埋伏在医院的伏兵。
早已在埋伏的当天,他们就已经在这间病房中装了窃听器,所以早在黛西哥哥主动暴露时,他们就知道了。
之所以没有出动,一方面是爱德华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另一方面这是他们怀疑这名女护士身后站着这次目标,查尔斯。
“你们不是我的保镖,你们是谁?”
这时,爱德华也发现了不对,他父亲就算要给他安插其他安保力量,也不可能完全不告知他。
而且从这些的行为举止来看,应该是知道他的身份,但并不是他父亲派来的人。
“好痒!”
忽然,爱德华感觉脸上传来一阵骚痒感,让他不自觉的抬手抓了起来。
但这个抓动,不旦没有止痒,反而让这种骚痒感更为强烈。
“为什么还是这么痒?”
爱德华难受的说道,他干脆加大了力道,用力地抓着,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好受点。
此时,几名大兵也注意到他的异常,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爱德华竟把脸抓得血肉模糊,而且看其神情,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其中一名大兵,对黛西哥哥逼问到:“你对他做了什么?”
“哈哈。”
黛西哥哥发出几声难听的笑声,有气无力道:“他可是害我妹妹自杀的人,你们难道以为我会一招结果了他?”
“我给他打的那管液体,名叫七日断魂水,一旦让它们流入血液,必死无疑。中毒的人每逢发作,就会浑身瘙痒难耐。每天发作三次,一次十分钟,一次比一次更为难忍,此次第七天必死无疑。”
“不,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听到黛西哥哥的描述,爱德华发现自己双手上满是血污,偏偏自己还没什么感觉。
“你……”
那名大兵立马醒悟道:“你是故意这样做,引我们出来?”
黛西哥哥没有回答,看着被搔痒感折磨地惨叫连连的爱德华,笑了起来。
几声之后,笑声戛然而止。
他胸口再也没有一丝起伏。
见到这一幕,几名大兵连忙上前,制止住了疯狂抓绕自己皮肤的爱德华,随即迅速地把这件事禀告给了这次的最高负责人库克。
医院门前的草地上,库克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整个人如同一头刚苏醒的猛兽,身上流露着一种噬人的气息。
“查尔斯!好,你很好!”
库克吐出亳无甜味的口香糖,露出了如同鳄鱼般的锋利牙齿。
不管那名伪装成护士的人是的是不是真的,但他们这次埋伏行动的失败是无疑了。
用心准备了良久,却被对方轻易的击穿。
甚至,他们连查尔斯这个人都还没见到,就已经败了。
“按照人类的共性,做出这样一番谋划,你现在应该洋洋得意,说不定就在某个地方看着好戏。”
库克目光如炬,迅速在附近的几个高层建筑搜寻了一下。
爱丽丝医院占地颇大,最近的高层建筑离这里,也有千米之远。
正在他心中判断查尔斯最有可能躲在哪一栋建筑时,突然发现其中一座钟楼建筑的顶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过一道白光。
虽然一闪而过,时间也只有不到半秒,但还是被他锐利的双眼所捕捉到。
“找到你了!”
库克冷笑,右手迅速握拳。
一个身高近八米,如同人形鳄鱼般的机甲凭空出现在离地两米的空中。
轰隆一声。
机甲落在他的身后,周围的泥土沙石溅射出去。
每当这些泥土沙石落到库克身旁时,就如同被一道透明的护盾挡住,被轻松弹开。
库克没有一丝停顿,冲刺加跳跃,不到三秒的时间进入了驾驶舱。
随即,在周围病人惊讶的目光中,机甲背后喷射出一股强大的焰火,朝着千米之外的钟楼飞去。
不到十秒的时间,库克就来到了钟楼旁。
这还是因为最后几百米的路程,刻意减速的缘故。
“跑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钟楼顶层,以及上面被丢弃的望远镜,库克面色如墨。
“展开热能量扫描。”
库克身前的屏幕一变,温度越高的事物在其中越显眼。
如果有人躲在钟楼里面,必然逃不过热能量扫描。
他迅速绕着钟楼飞了一圈,却并没有在其中找到一个人。
库克只尔操纵着机甲靠近钟楼,开启自动悬停系统,打开舱门,跳入了顶层。
他走到那个被遗弃的望远镜旁,伸手把它拿了起来。
正待查看时,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
望远镜上竟有一根细细的丝线,丝线的一端,似乎连接着......
库克迅速抬头一看,顶部竞满满当当贴着数十个浓缩炸弹。
“跑!”
库克脸色一变,刚转过身,就听得巨大的爆炸声从头上响起,火光顿时吞没了他。
钟楼附近的人,突然发现钟楼顶部,爆抱起了璀璨的火光,瞬间摧毁了大半个钟楼。
附近方圆近千米的窗户玻璃,被这股爆炸的余波,震裂,甚至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