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狱卒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似乎很痛苦。”
“很痛苦?”
景生味一愣,随即走向那间用刑的审讯室:“我亲自去看看。”
林子安紧随其后,对“很痛苦”这个描述也满是好奇。
审讯室内,坐在三座刑具上的人,正疯狂挣扎着。
昨天水滴刚刚落下之时,这三人还一个比一个平静。
此时却是在明知撼动不了身上的绳子,固定脑袋的刑具,却依然再做这些无用功。
他们惨白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双眼布满血丝。
这才过一天就这样,滴水刑有这么可怕吗?
景生味已经看呆了,时常亲自施展刑法的他,很轻易就看出眼前这三人的表情并没有做假。
一旁,林子安想了想,依稀记得关于这种刑法的描述中,足足用了几个月才让犯人难受,一年才杀死犯人。
而现在,不过才过了一夜。
一座刑具上,王胜志在见到林子安出现在门口后,口中发出疯狂的呜咽声,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把他口中的布取掉。”
林子安对着一名狱卒示意了一下。
狱卒迅速上前,扯住王胜志口中的破布。
林子安平静地看着王胜志:“你有什么想说的?如果只是求饶那就不必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狱卒拿起破布,又准备再次塞回去。
王胜志急忙大喊道:“我有一个关于你的事情。”
“哦。”
林子安来了兴趣:“你说?”
见王胜志似乎想要讲条件,林子安又道:“你只有一次机会。”
王胜志闻言,急忙说了出来:“最近应该有刺客来杀你吧,那是因为我在雾杀楼下的悬赏令!”
“就这事?”
林子安摇了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这些,王胜志在早前几天的刑审中就说了出来,他自然也收到了信息。
“等一下,还有一件与你相关,但你绝对不知道的事情。”
王胜志急忙大喊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在镇学堂平时测验成绩很好,但一到大考就会名落孙山吗?”
“嗯?”
林子安缓缓回过头去,眼中浮现一丝认真之色。
“因为……”
王胜志继续道:“你的名额早在第一次大考试就被人顶替了,那个顶替者,用你的名字和你的成绩上了天京书院。”
“顶替?”
林子安眼中忽然闪过暴虐之色,隐藏在原主记忆深处的不甘也随之浮现。
原主寒窗苦读十余载,诗词虽然写的普通,但也好过大部分同龄人。
而原主最擅长的便是文章,下笔行云流水,文章?字字珠玉,如同妙笔生花。
在镇上学堂的测验,更是时常霸占榜首。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数次大考中名落孙山,最好的一次也是最后那一次,考上了一座偏远城镇的小书院。
还有他排名相近之人,都已考上了不错的学院。
自觉辜负了照样自己长大的爷爷,原主也是自那时便放弃了学业,开始两年的打工生涯。
两年一过,他的爷爷因为早年的积劳成疾生死,而原主一平着爷爷临终前的遗言,拿上信物去往了周家。
接下来便成为了周家的上门女婿。
原主一开始心中的期盼是什么?
无疑便是考上一座好书院。
要知道文无第一五点二七号相比能轻易辨出实力的豆豆好文学实在太容易作弊了。
这个王朝已经存在了八百余年,早已看似蒸蒸日上,实则早已病入膏肓。
所有考取功名的方向都被好强以及各种官员所把持着。
寒门书生若不投靠一大势力,哪怕文采再怎么出众,也休想在仕途上,有一丝进展。
而在这其中,又能考到一个好书院,别人得到书院那些已经在事实上有个发展的前辈的支持。
天津书院,作为王朝中三大知名书院,可想而知,考上了之后,了一旦毕业仕途必然无阻。
哪怕再不济,也能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官。
而园中园主自始至终也以为是自己实力花飞不尽,毕竟整座书院中,那些排名与它相近的人虽考不上三大书院,但一口艺考有考上不错的书院中,。
就会想到这一切的真相既然是他的名字以及成绩都被她人顶替了。
也就是说除了第一年,他接下来几年都只是在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