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份合同急着要用啊。昨晚我本来卧槽我真的好害怕……”龙秘书说到这里,哭得更大声了,“这里地下室会不会有人质啊?会不会商业间谍都被处死了啊?为什么这里这么阴森可怕?”
“别哭别哭,我给你带东西吃,你想吃什么?”夏绾绾安慰道。
龙秘书挂着眼泪说,“我什么也不想吃,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御霆背后是个变态总裁杀人狂魔,随时随地把情敌做成人肉包子的那种,卧槽我腿好软。”
“那个……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来。别害怕,现在没人管你,可能是时御霆躁郁症发作了,大家都在忙着照顾时御霆,你先出来也没关系的,我会向茗儿解释的。”
“我……我腿软了不敢动。”
“……”
“好吧,你等我来,你要不要喝点奶茶。”
“……好。”
“……马上。”
龙秘书委屈地点头,挂了电话,噙着两包泪,瑟瑟锁缩的看着周围。
阴森的古堡,好像随时能够钻出来一个吸血鬼,看着就蛮吓人的。
一小时后,夏绾绾终于姗姗来迟。
龙秘书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夏绾绾痛哭,“夏小姐,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夏绾绾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奶茶!”龙秘书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呜呜呜呜……还有寿司。”
夏绾绾一笑,“对啊,是昨天家里做的寿司,有很多富余,你尝尝吧。”
“嗷嗷嗷,好吃,真的太好吃了!里头是龙虾吗?呜呜呜还有蟹柳,绾绾小姐你真的太好了……还好有你在……呜呜呜不然我就饿死了。”
“别哭了?”夏绾绾像在关心一个小孩,“怎么不出去先吃点东西。”
龙秘书吃得狼吞虎咽,“我倒是想出去,但是庄园外面就是湖啊山啊高速公路啊,一家店都没有,再说了,我怕我走了,时总后脚也走了,如果合同签不了我任务完不成该怎么办?”
“所以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一晚?”夏绾绾叹息。
“嗯!”龙秘书吃得很急,“这是什么寿司,好好吃!比我在日本公费度假的时候吃的都还好吃”
“慢点吃,别噎着了。”夏绾绾笑了笑,没好意思告诉龙秘书,这些是顾少霆做的寿司。
因为做的太多了,本来说拿出去喂流浪小动物的……
“你真的太尽职尽责了。”夏绾绾叹息了一声。
能够在所有打工人中脱颖而出,本来就是各方面品质都非常出色的人。
能够尽职尽责地,克服恐惧等到现在,龙秘书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了。
龙秘书本来也是个聪明姑娘,正吃着忽然猜出来了什么,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夏绾绾被她哭得莫名其妙,“你怎么又哭了?”
“卧槽,夏小姐,你跟我说实话,这……这是顾总裁做的对不对”龙秘书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要知道顾总经常为夏绾绾下厨,而且还是S家的神秘主厨这种事情,在顶层上流圈消息早就不胫而走。
而这个寿司的美味,绝对不是普通厨师能够做出来的。
“对啊,是我丈夫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呜呜呜……”有生之年啊!
夏绾绾觉得她现在这个状态真的不适合再工作了,而且她有点担心时御霆,“你先吃吧,吃完了就打车回家。另外合同在哪,给我吧,我送过去。”
“可是……要是林总知道了……”
“你就说是我的意思,有什么责任我来承担就好了,我本来就是时先生的朋友,你刚好遇见我我顺道来谈这个合同。”
“这,这样真的好吗?”
“放心吧,这都是小事,茗儿是看重结果的。”
龙秘书狠狠吸了口奶茶,涌着泪水说,“谢谢你夏小姐,你太好了!”
“回家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我一会儿会打电话,让茗儿今天给你放假的。”
“嗯!”龙秘书委屈地点头,“谢谢你,夏小姐,你真的太贴心了。”
“快去吧。”
“那我先走了?”龙秘书站了起来,“夏小姐再见。”
“嗯好!”
“谢谢你的寿司!我会永远记住的。”
“哈哈哈哈,如果下次还想吃,我会多给你留点的。”
“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那是顾总给您做的,如果知道我吃了,会生气的。”
夏绾绾没好意思,那些本来说好了是要喂给流浪猫猫狗狗的……
等龙秘书走后,夏绾绾这才抱着合同,上了几乎所有人的禁地,二楼。
“夏小姐,你怎么来了?太好了!!”管家正准备撵人,看到是夏绾绾脸色立刻变了。
夏绾绾问道,“怎么回事?我林氏集团的秘书在外面等一晚上了,时御霆为什么不见客?”
“时总好像忽然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谁都不见,公司也不去,在房里刚开始又叫又骂,从昨天到今天已经两天了,端给他的饭菜一口都没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管家显然也很着急,“我们让心理医生在外面说了一晚上了,可是仍然没有用。”
“水呢,他喝水了吗?”
“没有。不吃饭不喝水的话能撑多久,他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最后我们只能等他晕过去后把他送到医院。”
夏绾绾的眸中掠过一抹心疼,“真的辛苦你了,这么多年来照顾时总,你一定没有少吃苦吧。”
“吃苦就吃苦吧。只要能够让总裁过的开心点,我什么都愿意做。”
管家将她带到时御霆的卧室门口,小声地说,“他就在里面。”
因为夏绾绾曾经解开过时御霆的心结,现在管家和所有女佣,秘书都眼巴巴地看着夏绾绾,希望她能创造下一个奇迹。
将总裁从黑暗中拉出来。
夏绾绾看着那个紧锁的房门,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痛。
时御霆,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是温柔的笑着的。
为什么,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又这样折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