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顷派的太阳似乎比道派照的人更加倍感舒意。一早就被常也叫起来,漱洗完毕,便见梵宏来了。他昨夜似是没有少喝,一副余醉为醒的样子。
“今日我带燃池先回道派,常也去通知其他门派魔域之事”
“梵长老,我自己吗”
常也手心内密布细汗,五指紧握…心想自小在道派长大,一切事情都由师傅安排,下山也是极少的,更是习惯了和燃池形影不离…要说自己去通知他派,该如何打招呼,如何交际,都让他紧张的发慌。
“你可是白翼的嫡座大弟子,当然要多磨练”
“可是。。”
“还是我陪师兄一起吧,他是个呆子,自己去说不明白怎么办”燃池看到常也紧张的样子,便要救场。
“不要多话,今天教你第一课,想要学听心术,少言语多旁听”梵宏突地正色看燃池,弄得他好生不自在。
“师弟随梵长老学习吧,我去便好”他似是有些释然的看着燃池,自己的确是时候多一些磨练,总不能一直在师傅的庇护下,师弟的陪同下一辈子吧。
送走常也,离开顷派的时候,顷派女弟子便送来整整一食盒的灯芯糕与雪莲,香气诱人,远远的就可以闻得到。
“不错啊”
“啊对啊,灯芯糕很好吃呢”梵宏意味深长的看着燃池,而燃池接过食盒装着听不懂的样子。
“想来这顷派最出名的莫过于灯芯糕,嫣酒,和魅生术”
“前俩者我都体验过了,这魅生术是何?”
“顷派的独门绝学,目前也只有尤怜可达到上层修为,其他弟子…”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梵宏师父就是一个怪人,说什么总是要说一半让人猜。可旁人哪里懂,在梵宏的眼里,天下之最,能将法力,功力,学术练到无双境地的只有凡先祖一人,他人也不过是星点皮毛,能在这世上活过千年,一生都云游四海普度众人,从不留下性命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更没人知道他到底多少岁,只知道他仗义四方,容颜不朽。而凡先祖的容貌他似乎记得不大清了,那时他才十二三岁,也只是跟同其他师兄弟一起见过那一面,只是那一面,他便深深的记住这个人,天下之最,不老容颜,倾世法力。
“那梵师傅,什么时候能教我听心术?”
“即刻便可以开始”
“所谓听心术,耳听八方,风吹草动先听起,你要先听的懂鸟儿在说什么,花儿在说什么,树上吹过的风在告诉你什么消息,地下的痕迹是因何留下的”
“我靠,这我去哪里知道,我们不是学习听心术吗?难道你要教我推理悬疑?”
这可真是为难了燃池,他虽听得懂梵师傅的意思,可要他一介凡人懂得这些?
“记得,多看多听多感受,七日后,我会考察你有没有认真学习”
“梵师傅,你不教我,要我多听多看,那总该给我一本书吧”
“谁告诉你听心术有书上记载的?”
“没人告诉啊”
“那就对了,它在这和这”
梵宏伸出左手,指向燃池心脏的地方,又指向他的脑袋,这一连串的话更是把他绕的更晕,心里和脑袋里?听心术在自己的心里和脑袋里?那从哪练起。
“梵师傅,你故意为难我”
“我为何要为难自己的弟子”梵宏轻笑的转过身,想要看看这想要学自己法术的燃池,究竟有没有慧根,光有趣有爱心可还远远不够,若是这小子真有慧根,自己也乐意传授。
“明白我刚刚说的话吗”
燃池回想了梵宏刚说的话,听鸟儿在说什么,花儿在说什么,树上吹过的风在告诉你什么消息,地下的痕迹是因何留下的,他好像明白了,梵宏是要他悉心观察身边的一切,继而他点了点头。
可是,光靠观察什么时候能学到听心术啊?观察花鸟草地就可以听到人的心声?他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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