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师,师…”那个融末吓的连话都说不全。
“师师师,师你妹,磕巴什么啊磕巴。跟你们说话能急死我。是你们的师傅来了吧,我倒要问问这个什么鬼师傅,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之善一脸不屑的准备转身问个明白,不曾想这强大的气场逼近他之时,竟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莫名的流汗心虚。
“真是奇怪,反正我都死了,还怕什么”他猛地一转身,不料那烦人的大长发甩了背后的大气场一脸飘逸的发丝丝丝儿……尴尬的要来了……
“师……师…师傅,池师兄好像是神志不大清了,我们刚在,在扫…他,他”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
此刻站在林之善面前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他胡须全黑,鬓角却有两屡发白的银发,双眉紧皱,仿佛片刻间便能用眼神杀死他一般。
林之善还没问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被眼前这一气场强大的人为之莫名害怕。
“燃池,跪下,你这顽徒”此人声音一发,只听扑通俩声,其他俩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这又是哪一出?林之善彻底的傻了,是他们入戏太深,还是自己真的病了?
“燃什么?我还燃烧呢我。这一天三个人叫我燃池了,你也这么叫我,你是要我跪下吗?跪下行,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都叫我什么燃池?还有,你是人是鬼。他们又是什么”
围绕他心中种种的不解终于要有个出路,他激动的不知从和问起。
“顽徒”那人怒吼一声,挥起袖上长袍,林之善被这一挥,身上腾空而起,后又狠狠摔落在地上。
此刻的林之善只觉得揪心的疼涌上全身,这感觉和从几楼被人推下去一样。
“你这死老头,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是十八层地狱吗”他怒吼道,心中的火气也窜到了脑顶,眼下所有人都停下口中念的,手上挥的,目光的焦点一致的看向了他们。
“顽徒,十七年前我念你父母早亡,你还是个婴孩不能存活,我本行善收你为徒,要你有好的造化,才留你在此专心修行,你天生冥顽不可教,前几日刚罚你去净藤谷闭门思过,你可倒好,竟然与山妖为伍,不去打妖反倒一起玩的自在?还想做个山大王不成?”众人哄笑的看着林之善,那中年人从众人中向他走来,不知怎的,林之善突然觉得心虚发寒。就这样瘫倒在地,认真的听着那中年人说的话。
“喂,鬼老头。你讲个什么鬼东西,我真的听不懂,我刚在坐飞机,飞机出问题,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这到底哪个是梦啊?”他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而那人却一直朝他逼近。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此刻能形容这中年人的无非就这一首,他身披青衣,眉上紧皱,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头上的发也整整的竖好在脑后,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便是道派真传弟子,接管道派八十年有余的白翼掌门,可若只看他的外貌,你会觉得他只有四五十岁,其不然他已活上一百三十年。
“你再这般胡言乱语,就罚你去净藤谷待上一辈子。要你在这般玩性不改”他的声音又大了几个分贝,在场的所有人都望着林之善,前排的几个人不时向他挤眉弄眼。这眼中的意思好像要他快道歉。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能不能有人让他醒醒,这比死了还可怕啊,正当他无力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早上醒来的那个叫常也的人开口了。
“师傅,池师弟从昨夜归来,便有些古怪,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师弟修行尚浅,是否被山妖鬼魅了心智?他从一早便不认得我,对师傅也是大不敬之,与往常判若俩人”
“什么池师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不吓我了?我叫林之善,我有爸有妈,什么父母早亡?什么净藤谷,别再逗我了,我要回家我想我妈,不让我回家放我去好好投胎行不行。”他是被越绕越晕了,这群人是要逼死自己吗。
“过来”白翼冲他厉声道。
“啊,干…干什么”林之善充满警惕。
“为师要你过来”他透露着林之善再不过去就会把他碎尸万段的神情,无奈他只得乖乖爬过去,没错,就是爬过去,他刚摔个全身酸痛,站是有些费劲了。
白翼俯身先是摸了林之善的耳后,又用手抚了他的头,这力道好像要把他的头骨按碎一样。
“为师昨日并未发现异常,燃池的修行竟变的一成没有,他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凡人,常也,今早你与他一同醒来,可发现有什么不同?”白翼本是紧皱的眉头缓缓放松,转为担忧。
“回师傅,师弟好像自醒来后,便谁都不记得,我,师傅,周围一切的人和事物,都不记得。没有被附身的迹象,却好像有着另一个人的记忆,一直嚷着他不是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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