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胡豆豆鼻子使劲闻着,白苏也笑着看着烤鱼,虽然这鱼她已经吃过许多次,但每次都很期待啊。
宋景学拍开胡豆豆偷偷伸过来的手,拿着最先熟的那条鱼递给了陆秋禾,“陆姑娘身子还没好,而且今晚这火可是咱们姑娘烧的,那第一条非姑娘莫属喽。”
陆秋禾也没客气,笑着接下,在三人的注视下,轻轻咬了一口,鱼肉的香味充斥口鼻,陆秋禾眼睛都眯成了一根线。
宋景学又拿起第二条鱼,在胡豆豆直勾勾的眼神中,轻轻吹散鱼上的烟灰与热气,递给白苏,白苏道了谢,也接下了。
最后才是胡豆豆拿到一条鱼,十分怨念。
“这鱼可是我捉的!”
“那鱼是我做的,要给谁,还是我说的算的。”
“豆豆神医,那不是还有么,我们吃的不多,你就可以多吃点的。”白苏安慰道。
“那可不一样,第一条鱼,图个吉利嘛。”
陆秋禾瞪了胡豆豆一眼,若是能说话,她一定会怼胡豆豆的。
“你以为烧香拜佛呢!还图吉利!买彩票去吧你,挣个头彩!”
胡豆豆似乎听到了陆秋禾的心声,摸摸鼻子,有些怂…
宋景学哈哈大笑,丝毫不给胡豆豆面子。“没想到咱陆姑娘即使不说话,那也是能管住某些人的!”
白苏也轻笑出声。
知道后半夜,宋景学给炉中添柴,看着睡倒在软椅上的人,拿过一边的毛毯,给三人盖上。
白苏与陆秋禾倚靠着,胡豆豆睡在另一边。宋景学看着陆秋禾身子摇晃着,碰得白苏竟然向胡豆豆的方向歪过去了,宋景学眯着眼,直接就站在了白苏身边。宋景学轻轻把白苏与陆秋禾躺的椅子向旁边推了推,然后又把胡豆豆躺的椅子推向了另一边,自己也躺了上去。他与胡豆豆挤在一起,白苏与陆秋禾挤在一起。
转头看看睡相凄惨的胡豆豆,嫌弃,再看看这哈喇子流了一脸,宋景学一脸嫌弃。他拿过剩下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还把胡豆豆掉落在地上的毯子一抽,直接就盖在了他脸上。
这一夜,船夫在船头休憩,船内四人睡得也很香甜。
天刚亮,宋景学几人就行了,胡豆豆是被憋醒的,他睡相不好,最后抱着宋景学的大腿说着梦话。宋景学踢了几次,都没把人整醒。宋景学最后无奈就由着他了。
睁开眼时,胡豆豆的毯子竟然湿了一片,宋景学嫌弃的一脚踹过去,又惹得胡豆豆一阵埋怨。
早上,几人伸着懒腰从船内出来,站在船头上,看着朝阳缓缓升起,感受着暖暖的风吹过来,很是舒服。
“回去吧。”宋景学对船夫吩咐道。船夫应了一声,就撑篙回去了。
陆秋禾坐在船头,感受着微风,清早的空气,真的很新鲜。胡豆豆也坐在陆秋禾身边,接着宋景学,白苏也一起排排坐。
陆秋禾想脱下鞋子,把脚在水中划几下,记忆里这是她很喜欢做的事。但看着这里的人,陆秋禾还是忍着自己的冲动,没有做。
“会唱歌吗?”胡豆豆问宋景学。
“我唱歌可是要银子的,你,听不起。”宋景学瞥了胡豆豆一眼,直接拒绝了胡豆豆的提议。
胡豆豆也没尴尬,“那就让本神医来唱一个吧。”胡豆豆清清嗓子,张口便清唱出声:“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啦啦啊啦…”
没有一句词,调子像山歌,不是什么太好听的曲子,但也不难听,在这个早上,在这排排坐的四人一船上,格外和谐。
时间还早,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四人回到客驻时,才有农忙的人,赶集的人出来。
掌柜的看见四人,似乎松了口气,忙迎上去问用过早膳了吗,这大清早的,就早早出去了。
其实宋景学与胡豆豆都知道这掌柜的这般是为何,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陆秋禾,这位主儿可得好好供着!
除却胡豆豆是怕死,要是伤到陆秋禾一点点,估计那姓顾的能剥了他的皮。再说,胡豆豆也是真的很喜欢陆秋禾的性子,以前跟着陆秋禾同甘共苦,他可是很怀念的。
宋景学与陆秋禾交情其实并不深,一是陆秋禾与白苏关系好,他是为了白苏。另一方面就是陆秋禾与顾相安的关系,能换来顾相安的人情,这可是很难得的。
“你们店里的饭菜这么好吃。我们那里舍得去吃别家的?”宋景学吩咐掌柜的一个时辰后把饭菜送到他们屋里去,现在他们洗漱一番,最好能泡个热水澡。几人也没什么意见。
昨晚玩得虽然开心,但着实没能好好休息,早饭也不能少,等吃过饭再回去好好补觉吧。
这几日,掌柜的似乎就怕陆秋禾几人跑了,各种套近乎,还送各种福利,“几位客官,小店有活动,住满十天,便可免五天的房钱,住满十天,就可以免五天在小店所有花销。”
反正什么好的就来什么,宋景学嘴角直抽抽,这姓顾的竟然还养着这么败家的掌柜!
反正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损失,还沾了某个人的光,一大堆的优惠,何乐而不为呢。
“老人家,您这身子禁不住这么多酒的。”一个小二为难的看着手中的酒,再看看面前的白发老人。
那老人低着头,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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