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陆秋禾大叫着,嘴被大手死死捂住,好像就怕她能多吸一口气似的,她也只能发出呜呜声。因为挣扎的动作,伤口又裂开一些,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可是抽气时,对方的手又与她的鼻子贴近了几分,把最后的缝隙也给堵死了。就是因为吸的这口气,差点让她见了佛祖。
“神仙哥哥,你没戴面巾,这里呼吸太危险,你赶快进屋去。”捂着陆秋禾的正是秦安逸。
他正在熬药,无聊时四处张望,突然看到陆秋禾的房门打开,连忙站起身,正要喊她,就看见他的神仙哥哥竟然在吸外面的空气,他连忙冲到陆秋禾面前,一把捂住了陆秋禾的嘴,就怕她再吸一口。
秦安逸一手捂住陆秋禾的嘴,另一只胳膊环住陆秋禾的腰,又似乎想到陆秋禾腹部有伤,便改变了姿势,松开了捂着陆秋禾嘴的手,弯腰抱起了陆秋禾,直接送到屋里的床上。陆秋禾身子本来就虚,又被秦安逸这一波骚操作给整得差点没气了,现在只顾着大口呼吸。捂着腹部的伤口强忍着疼痛,忍着极大的怒气才没有去打秦安逸,其实更大的原因在于她现在已经虚的打不动人了。
“秦安逸!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小蝶正好看到了秦安逸捂着陆秋禾嘴的那一幕,看着陆秋禾因为呼吸困难而憋红的脸,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她站的有点远,跑到屋里的时候,秦安逸已经把陆秋禾放到床上了,还十分“贴心”的给她裹紧了被子。小蝶看着床上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个脑袋的陆秋禾,一阵的无语。
小蝶连忙去给陆秋禾松被子,却被秦安逸抓住了胳膊。“神仙哥哥的手那么冰,她一定很冷。”秦安逸把被小蝶掀开的被角重新给掖的严严实实,陆秋禾疼的说不出话,冷汗直流。小蝶看着脸蛋儿被憋得通红的陆秋禾,心里为她点上三根蜡烛。
“我说安逸呀,”小蝶还是第一次这么对温柔的对秦安逸说话,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看的秦安逸直发毛,此时的小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活脱脱像一个诱拐单纯幼童的小巫婆。“你神仙哥哥不是冷,她,她肾虚,所以手脚冰凉,她现在很热。而且,你神仙哥哥的伤口应该是裂开了,她很疼呢。”没办法,她也很想揍秦安逸一顿,但看着秦安逸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她实在下不了手啊!关键是,她也打不过秦安逸啊,她可不认为,只有七八岁智商的秦安逸能做出不打女人这种君子的行为。
“真的吗?很热…啊,哥哥的伤口裂开了?”秦安逸似乎才想起来,连忙掀开陆秋禾的被子,看到陆秋禾的衣服透着一大片鲜红,秦安逸的眼瞬间发红,眼眶里立马蓄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秦安逸转而看向陆秋禾苍白的脸,“哥,哥哥,安逸不是故意的…”秦安逸的大手轻轻放到陆秋禾的伤口,一股暖流从秦安逸手心传到陆秋禾的腹部,陆秋禾冰凉的腰部瞬间变得温热,她感觉腹部的伤口突然没那么疼痛了。
陆秋禾看着秦安逸,本来有些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来也没想责骂秦安逸的,只是怪他做事太鲁莽,跟个熊孩子一样。
陆秋禾把手放在秦安逸脑袋上,轻轻揉搓了两下。
这手感,还不错。在陆秋禾心中,摸着秦安逸的脑袋的感觉,就像摸着邻居家的小黑狗的脑袋一样。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衰神体制,上辈子养什么,死什么,唯一活下来的就是她的圆泡了,那是一只奇丑无比的乌龟。是的,即使是她养的,她也无法昧着良心说圆泡长得不错。
她养多肉,养到长毛。养金鱼,金鱼翻了肚皮。养过一只小白狗,那是她从沼气池里捞出来的,人们都说掉进粪坑的狗,活不了,她不信,她带着手套,把小白狗捞出来,用水管冲了好久,用温水给它洗了好几遍,小白狗活下来了。
可后来还是死在了她手里,从此,她再也不敢养动物了。圆泡也是她捡来的,因为丑的可怕。但陆秋禾不怕,觉得反正也没人要,可能也活不了多久,陆秋禾就养着它了,一养便是八年。
陆秋禾想到此处,摸着秦安逸脑袋的手愈发的轻柔,秦安逸不觉打了个冷颤。
今天怎么这么冷,我就觉得神仙哥哥是冷的,不是肾虚,不过,肾虚是什么?秦安逸疑惑,但要做个乖宝宝,他就没有问出口。
“没关系,哥哥是神仙嘛,下次安逸小心着点就好啦。”陆秋禾又揉了几下秦安逸的脑袋,小蝶在一旁看得直扶额。
她敢保证,老陆此时绝对没把秦安逸当人看,因为她摸猫时,也是这个表情。
“你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现在不及时医治,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屋内三人同时看向门外,就见一高大男子逆着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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