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一脸淫邪扑向趴在地上的秦安逸,可还没等他碰到秦安逸。就直接被秦安逸勾住了脖子,一个锁喉,瘸子张扬着四肢,四处乱踢乱打。秦安逸站起来,手脚并用,直接往瘸子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叫你打我,叫你打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扒了你的皮,阉了你的种,断了你的腿!”
瘸子没想到秦安逸这么能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又听到秦安逸如此说,连忙求饶。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爷爷放过我吧,我也是奉命办事。求求爷爷了。”瘸子直接就哭出来了。
秦安逸心道:小巫婆教的就是好嘛,这么坏的人,听到这话都怕了。
(小蝶:秦安逸啊,那根本不是我吓的,分明是你打的好不好!)
“爷爷谁是你爷爷?我是你爹!”
我都没有爷爷,你凭什么有爷爷?我要做你爹!秦安逸心里想着,还有些吃醋,他都没有爷爷,面前的这个坏人为什么要有爷爷,即使是他也不行!
“好,爹,爹!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瘸子趴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对于秦安逸“自降一辈”的行为,很是迷惑。可秦安逸依然打的起劲儿,现在根本不会停。
秦安逸打到最后手都麻了,索性直接把瘸子给扒光了,连内裤都不剩,然后把瘸子给绑到最近的一棵树上。秦安逸绑好之后,向瘸子双腿间扫了一眼,一脸的好奇。
“你那里是什么东西,那么丑,你爹我也有,但跟你不一样啊。你的又丑,又小,还那么细。为什么我们的不一样?”瘸子听了,那张老脸瞬间爆红。张张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爹,饶命啊,不要把我绑在这里啊。”瘸子见求他放过自己已经是没可能了,就退了一步。“那你好歹给我留条裤子也行啊。”瘸子虽然被绑了,但嘴还是能够说话的,依然在那里可怜的求饶,但秦安逸根本不鸟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
“哥哥说,坏人在做出那些坏事的时候就不要脸面了,所以,也不用在乎他们的脸。啊?这雨越下越大了,应该不会打雷吧。爹爹说,打雷不应该站在树下。”那瘸子闻言连忙点头应和。“对对对!打雷不应该站在树下的。爹,快帮儿子解了吧。”
“我没让你站在树下呀,你这是坐在树下的,应该没事啦,我去做大事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嗯,再见,乖儿子。”秦安逸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还伸手拍了拍瘸子的脑袋。然后一脸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身后瘸子的求饶声都被淹没在大雨里,莫说秦安逸听不到,即使他能听到,也不会理他了。
秦安逸按照陆秋禾教他的方法沿途去寻找他们最后消失的痕迹。可陆秋禾却忽略了一点,今夜的雨未免太大了些。靠药粉留下的痕迹很容易被大雨冲刷掉,那找到他们就很困难了。
陆秋禾被敲晕之前凭借着最后一点意识,把手中的药粉偷偷的露了出来,断九扛着她一路颠簸,会把药粉洒落在路上的。陆秋禾感受着淋在身上的大雨,心里也知道有些不妙,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一赌了。只愿秦安逸这时候脑子能够灵活一点。
断九扛着陆秋禾一路前行,一直来到一间破庙。即使下着瓢泼大雨,庙门外仍然有一人在那里徘徊。那人名唤耗子,只因那双眼睛像极了老鼠,贼眉鼠眼的。耗子见到断九扛着个人回来,连忙迎上去,接过断九身上的陆秋禾。
“老大,这时候怎么就找来个姑娘?”
“费什么话!”断九一脚踢向耗子的屁股,又接着说:“把人带下去,给老子照顾好了!”
耗子闻言笑道:“老大你就放心吧。保证把人给你照顾好好的,一根汗毛都不会少。到时候小的还等着喝老大的喜酒呢。”
“你小子油嘴滑舌的,还不快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耗子扛着陆秋禾走至那尊破败的佛像跟前,按下佛像的眼睛,瞬间佛像一侧露出一道密道来。断九率先进去,耗子扛着陆秋禾也跟了进去。
陆秋禾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只是外面的雨还在下,哗啦啦地听得人心烦。
陆秋禾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绑住了,不过这倒难不倒她,以前训练时,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训练项目。
陆秋禾挣脱麻绳,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武器。发现袖中的那一把匕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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