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岁左右。”
“啊?那可还有救?”小蝶惊讶的问出来。
“这一是此毒十分猛烈,老朽也不知这是何毒;二是,小兄弟中毒已久,毒早已深入血液之中,老朽实在没有办法。”
大夫话音落地,陆秋禾与小蝶都是一脸沉重,久久不能言语。
还是陆秋禾最先开口,“那大夫可知有何门路,您毕竟是了解这方面的事的,不像我们,都是门外汉,您的法子自然要比我们多些。”
“这,听说帝都的大夫医术高超,你们不妨去帝都寻求名医。而且…”
“而且什么?大夫您直言便是。”
“而且令弟身体的毒,若不及时清理出来,怕是活不过七年。”
陆秋禾谢过大夫,小蝶送大夫出府。秦安逸就在院子里玩石子。
“我们难道要去帝都吗?”
“还没想好。也许我们在别处就会遇到云游的神医呢?而且他这样也不错,没有烦恼。”陆秋禾顺着窗户看到窗外的秦安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是很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行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等我身子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说不定真能瞎猫碰到死耗子,让我们撞到个名医呢。而且还有七年呢,说不定就让我们找到解决之发了。”
当然,这只是最好的打算,未来的变数太大了,她什么也保证不了。
因为牡丹节,整个安远县都热闹起来了,空气中都飘着浓郁的牡丹花香。
陈连修也忙着牡丹节的事,以及招待他远方的朋友,所以也没得空来找小蝶。陆秋禾也图个清净,每天老母鸡汤补着,身体恢复的很快。
转眼间,日子已经到了五月份。陆秋禾的身子彻底好了,陈县令找了个好日子,在陈府邀请陆秋禾三人赴宴,又请了安远县大半的名门望族前来作陪。众人推杯换盏,马屁一波一波的拍出来,听的陆秋禾都十分不好意思。
期间陈夫人不止一次的来找陆秋禾,明里暗里向她提起小蝶的婚事。小蝶也没个亲人,在外人眼里,陆秋禾就是小蝶的大哥,这长兄如父,关于小蝶的婚事,自然得先来找陆秋禾商量。
“陈夫人,小蝶的婚姻大事,自然是小蝶自己做主的。我从不干涉,只要她看得如意,我自然不会说什么。”
陈夫人轻笑道:“连修啊,自是待小蝶尤为真心,可还不知小蝶姑娘自己的意思。我还是希望你能探探小蝶姑娘的口风,也能给我这儿子讲上几句好话不是。”
二人说着话,小蝶气冲冲的进屋,当着陈夫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忍了回去。陈夫人一走,小蝶就把陈连修给骂了个遍。
“怎么了,你不中意他,就拒绝了便是,何必这么找自己不痛快。”
小蝶道:“陈连修已经对秦安逸下手了,天天来找秦安逸玩儿,说什么要把我身边所有可能成为他敌人的人给瓦解掉!你说他过不过分!”
陆秋禾忙笑着给小蝶倒了杯茶,劝她消消气。
“那他怎么不来找我?”
“谁知道呢,我还疑惑呢。”
小蝶忽然想到什么,就对陆秋禾说,“秋禾,你身子可好干净了?”
“是没什么大碍了。”陆秋禾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这是关于小蝶自己感情的事,她也不好替她做决定,虽然她早就想离开了,但一直忍着没提。
“那咱们后天就跟陈县令辞别吧。”
两人做了决定,也没问秦安逸是否愿意,反正秦安逸的决定都是跟着陆秋禾的。虽是三人,但只有两票。
陆秋禾看着天还早,想着自己也闷了好久,就一起出门去购置物品,准备离开了。
陈连修听说小蝶三人要出门,自然乐得一起去。
“不要,马车太小,只能坐三个人,再多一个你就放不下了。”
陈连修本来想说让秦安逸坐在外面赶马车。但又怕他们的小命因此给搭进去,只好改口说。“小蝶,我可以给你们当车夫!”
“不行,你驾车技术不好!”
秦安逸却说:“我会驾车,我会!”
终于,还是陆秋禾劝住小蝶,同意雇佣陈连修这个马车夫了。她可不想让个“八岁小孩”当司机。
就这样,四人同行,就到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