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有这么多吧。”
“就是说呢?哎,咱也不差钱,可也没这个花法儿啊。”
“还有,这南星姑娘在琴主之后,按理说是不在竞选花魁之列,那怎么还有人给她投了四季簪?要是南星姑娘也参加竞选,那极有可能获胜,我可是最喜欢她们四朵花儿的《沧海一声笑》的!”
“就是,要知道也能投南星姑娘,那我定会投她啊。”
“诸位,三娘还有话呢。”楚三娘顿了顿,又接着说:“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了。获得花簪最多的姑娘是小蝶!但,三娘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有人投了四季簪,由于四季簪的特殊,所以,一支四季簪,等同于八十支花簪,是梅兰菊竹四簪的二十倍。”
“那这难道是南星姑娘赢了不成?”
“是啊,若南星姑娘为花魁,那我们岂不全白白投了去?”
“诸位稍安勿躁,请听三娘说。规矩便是规矩,南星并未参加投花簪,所以,这支四季簪并作不得数。这四季簪的银子却要归为南星姑娘本人名下。不在今日分红内,也不会归还给买四季簪的贵客了。”
众人一听,心里便平衡了许多,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真想看看是哪个冤大头投的四季簪!
“今夜诸位投中花魁的有75人,舞乐坊可以拿出来的分红便是两万四千五百五十两。分到这七十五位贵人手中的,便是每人三百二十六两。”
……
今夜对于舞乐坊内众人来说,定是个不眠之夜。
等到楚三娘忙完,进二楼,禀报了顾相安。顾相安才问起南星,三娘要去把人寻来,可婢子回来禀报说,南星房内无人。楚三娘才想起来,南星怕是已经离开了。楚三娘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二人讲了出来。
顾相安有些失落,感觉心里好像有点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在意。
哎,可惜了,南星那丫头在舞乐坊内,定能为舞乐坊挣更多的银子!
百里青阳则是久久的沉默,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眼看花魁日所有的重头戏都已经过去,顾相安与百里青阳便要离开了。楚三娘动动嘴,欲言又止,顾相安看不过,就直接问出来:“有话可以直接说。”
“是,主子。三娘想问,那四季簪可是主子投的?”
顾相安闻言,挑挑眉,看了百里青阳一眼,说:“不是我。”然后与百里青阳一同出了舞乐坊。
“你怎么想的,竟然投了四季簪?用得着这么急着给我送银子吗?”
“这银子是直接到她手里的。”
顾相安听了,嘴角弯了弯,“可你没料到,她没有等到拿钱,就走了。”
“你可以给她留着。”百里青阳留下一句话,便大步向前走。
顾相安垂眸,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