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我爸实情,是不想让他担心,我爸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领回家的,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你要是有心,就好好帮帮我爸。”楚雨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丢开抱枕,也径直上了楼。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砸吧砸吧嘴,突然一笑,呵,这丫头,倒挺有意思的。
就在这个时候 ,我陡然双腿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从鼠蹊部直蹿后脑勺,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娘的,老子这泡尿一直憋到现在!!
天色还早,匆匆找到厕所痛痛快快的释放了一番后,我也回到客房,闷头继续补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和尚洗漱了一番,吃过早饭,就跟着楚汝南出了门。楚丫头这会还在睡觉,没看到她的俏影,我心头不禁有些小失落。
楚汝南不知道我的心思,一边开着车,一边叨叨的说道:“本来应该让你们多睡一会,不过我们这会要去见的那位高人行踪不定,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和他约好今天早上会面。”
“高人?”我把心思从楚丫头身上收回,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楚汝南点头道:“这位大师在国内也是赫赫有名,他可是真正的玄门中人,一口铁齿神断,在相术上的造诣十分了得,只是平日里都是闲云野鹤踪迹难觅,我也是托了不少朋友,才联系上他。”
听楚汝南巴巴的介绍了几句,我托着下巴心头也有些好奇,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土工,基本上都是和土里面的玩意打交道,虽说勉强也算是玄门一类,但所谓的玄门中人,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楚总,你既然认识这样的高人,干嘛不请他出山,帮你解了工地这个难题?”我砸吧着嘴问了一句。
楚汝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位高人虽然相术了得,但对土里面的门道并不精通,他倒是有问过人家,结果人家两手一摊说无能为力。不过那位高人倒是告诉楚汝南,最近他可能会遇到两个十分特别的人,对他会有大帮助。楚汝南心里一寻思,这可不就是我和和尚两个人?所以才一直巴巴的追着我们俩个。
今天带上我们两个去见那个高人,一来是问问他自己的运道前程,二来也是想让我们和那个大师碰个面。
我估摸着楚汝南应该还有一层意思没说,他和我打交道也有几回了,也知道很难靠什么优厚的待遇让我出手帮他,这次带我们过去,心里未尝着想另辟蹊径,想借那个什么高人留下我的意思。
楚汝南为他那块工地可是操碎了心,说起来也不难理解,那个工地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部分,可影响到的却是整个楼盘,楚汝南在里面砸了那么多资金,能不着急上火?
横竖也只是见见那个所谓的高人,决不决定帮楚汝南,还在我自己,所以我也没再说别的,大奔向着目的地一路疾驰。
车子开出市区,在国道上开了个把小时,才拐进路边一条村道,缓缓开了进去,在一处竹林前停了下来。
竹林内不通公路,只有一条青石小道蜿蜒向前,尽头没入青翠的绿竹之间。
“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没看出来,这位还真个出世高人呢?”我走在竹林间的小道上,一边眺望着满目的翠绿,一边轻笑道。
说实话,我看到这个景色,第一个反应是,这个逼装的我给九分,还有一分是怕人太骄傲,先扣下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改革开放九十年代初期,正是全国上下火热奔经济的大发展年代,就说我身前的这位楚总吧,他一个混黑道的出身,要不是赶上这个好年景,能靠着房地产发展成一方大亨?
真要是隐士,就该在某个深山古刹里窝着,两耳不问红尘事,可这位高人一方面对这俗世若即若离,游走在上层人物之间,一方面又住在郊区农庄里,周围还搞点什么雅致的竹林石路,这丫一看就是在装。
而且从楚汝南对此人的推崇中可以看出,人家这逼装的十分成功。
说实话,这我就有些不满了,要说真正利国利民的还是咱们永安土工,即使拼着命搞定了土里的麻烦玩意,也不会满世界的嚷嚷邀功。哪像某些所谓的高人,就给那些上层人算算命,相个字,就成了所谓的玄门高人。名声有,利自然滚滚就来,虽然楚汝南没说,但我可以肯定,这次见面肯定少不了大把的黄白之物捐出去。
浮财不过身外物的道理都不懂,算什么玄门高人?总之,我对这位即将见面的人士,是非常的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