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本加厉地对待已经在破魔族境内生存和繁衍了许多代的前南荒族民,因此导致破魔族的势力更加分崩离析。
“你叫什么名字?”
雁阿九并不认识她,只是第一次来峭崖酒馆的时候见过一面而已。
“我叫拉拉。”
“你……”
“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拉拉一手捂着自己的腰带,另一只手朝着酒馆的门外摆了摆。
可是雁阿九却并不像在场的守卫们一样对拉拉言听计从。
守卫们之所以敬让着拉拉,是因为拉拉是酒馆的老板,也就是野犬耶夫身边最为亲近的人。野犬耶夫在他年轻的时候据说是混迹于雷云城决斗场的,据说是有着四十级修者的实力。
野犬耶夫在瑞普镇当酒馆老板的时候也对人出过手,只要他被惹毛了,对方的下场就一定是被耶夫给揍得满地找牙。
拉拉虽是峭崖酒馆的女服务员,兼职野犬耶夫的女佣,但她实际上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野犬耶夫的养女,她是在还只有八九岁那么大的时候被耶夫捡回酒馆来的。
耶夫已经年过六十,一生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和别的女人生过孩子,他应当是把拉拉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所以拉拉虽然对客人们献上礼貌,但是对于峭崖酒馆里的守卫们却是不怎么友好的。
守卫们见雁阿九就要吃瘪,纷纷站在那里不动,等着看他的好戏。
“你曾经是破魔族人吧?我看到你身上的‘印记’了。”
不等拉拉说话,守卫们通通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傻小子,自己是部族人,部族人哪里有长得像拉拉这样的!”
“我记得上次那个谁,有一次从外地来了一个愣小子,他硬是要猜拉拉的来历,你猜他说是从哪来的?鬼谷的!”
守卫们虽然不知道南荒到底存在着多少个族落,但是对于五部族的名字却还是都分得清楚的。
雁阿九问出的问题,早就有人问过了,他们五一不是被拉拉当场轰了出去,十分严厉的那种。
而现在拉拉的脸上,就慢慢地露出了一种,严厉的神色。
雁阿九平静地看着拉拉,他把自己刚才的话对她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了,我知道你以前曾经在破魔族里待过,你身上有破魔族的族纹。”
“那你有吗?”拉拉忽然开口道。
“我……没有。但我也来自破魔族。”
众守卫纷纷不笑了,因为他们看见拉拉竟然心平气和地同雁阿九交谈,并且逐渐低下了头。
“那你是坏人,你和他们一样,你们把阿爸,阿妈,还有阿哥……”
“我保证我没有做过你所说的那种事情,并且绝大多数的破魔族人都不会这么做。”
雁阿九打断了拉拉的话。
拉拉今年已经过了二十岁,但是此时此刻,红皮肤的她在雁阿九面前就像是一个受到欺负了的小孩子一般。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雁阿九才忽然想起,自己原来属于破魔内族,拥有着破魔一族最为纯粹的血脉,而拉拉,算是自己的子民。
“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拉拉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开口了:“或者至少告诉我,我去破魔族之前的家在哪,我是属于哪个族落的?”
“我有个弟弟在迁徙的时候被落下了……”
(第一百一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