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操弄此事!”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办!”
成北生一脸欣喜地走了出去,这笔买卖做完,他的赏银绝不会少。乖乖,买下主辅两条街呀,做为牙行中人,这事若成足可以让他吹嘘一辈子。
……
午时,一众人在前堂吃饭的时候,文朝衣仍然在房间没有出来,田洪福把饭菜端进去的。经过方景楠身旁时,田洪福不禁对他这个罪魁祸首多瞪了几眼。
方景楠却是无赖般地咧嘴一笑,道:“田大哥,饭后叫上沈炼大哥来我这一趟,有件事想与你俩相商。”
吃过饭,方景楠回到他的房间,让小二泡好茶,他喝着茶等着两人过来。
没多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进!”方景楠客气地叫唤了一句。
田洪福和沈炼两人走了进来,田洪福没有坐下,就那么站着问道:“什么事,说吧。”一副说几句就要离开的样子。
方景楠哪管这许多,起身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座位上道:“别着急呀,听我慢慢说。沈总旗,你也坐。”
两人坐好,方景楠道:“我想在崞县里买一些铺子,唔,一百多间吧,然后这里的主薄提出了一个方案,若是按此操办能省很多钱,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小弟身边尽是些军汉,这等事情只好找您俩请教了。”
接着,方景楠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静静地看着两人,看有什么话说。
田洪福虽说不耐,但办事还是认真的,他琢磨了半响后道:“不管这事里是有阴谋,还是那主薄真心想赚五百两赏银,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这个主薄不会在崞县久待,不日定会离开崞县。”
沈炼接着道:“没错,因为不管是诡计害了你们,还是为了五百两赏银害了那些商号,这个主薄都脱不了干系,除非他马上就能离开崞县,即时拍屁股走人,甩的干净。”
方景楠恍然道:“我就说哪里有古怪么,原来是这样。唔,不过如此来说,也判断不了这件事是否有问题,对吧?”
田洪福没有回答方景楠的问题,他起身走向门外,“难道还要我们锦衣卫帮你去查这个么!”走到门口,田洪福扭头道:“不过这种操弄手段,我曾经遇过一个类似的案子,不怕麻烦的话确实是可行的。”
“就是说,这个主薄是真心的喽?”
方景楠还待追问,田洪福已经走出了屋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方景楠转头又看向沈炼,嘿嘿笑道:“沈总旗,你觉得呢?”
这显得有些滑稽的表情,惹得不苟言笑的沈炼忽地一撇嘴,轻笑道:“管他有什么诡计,若是觉得奇怪,抓过来拷问几句,三木之下什么都清楚了!”
呃……牛逼,霸气!锦衣卫威武!
方景楠被沈炼这种轻描淡写的言语给惊住了,武将打仗有着自己的风格,而锦衣卫办事的思考逻辑更是直接,但凡有所怀疑,不用去猜也不用去多想,直接把人抓来拷问就是了。
“小弟算是学着了!”方景楠哈哈苦笑了几声,道:“不过田百户不是不让锦衣卫插手么?”
沈炼笑了笑,把绣春刀搁在桌上,“没了这身虎皮,难道就不能办事了么!”
好吧,方景楠算是听懂了,田洪福走前的那句话,竟是暗许了沈炼去帮忙,而且还提醒了一句,不要暴露锦衣卫的身份。
要说在这大明当官,没点领悟能力还真办不了事。
……
夜半,亥时!
崞县县衙,一座原本就破旧的大院,此刻烧的残垣断壁,只剩几个房间能住人。
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打更人都没有,四周静悄悄的。
两个穿着紧身服的黑衣人如狸猫般潜进县衙,按着成北生说明的位置,走在前面的方景楠手一指,两人朝着残院里最大的一间屋舍摸去。
要说,也难怪这崞县没有人住,实在太不安全。
贺兰洵正做着美梦,本月下旬他的三年之期便到了,去官的文书他早就写到太原府,即时可不管朝廷如何批复,他都准备辞去这个九品小官,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说在临走前,可以小赚一笔,那也是很香的。
贺兰洵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梦到自己拿着这笔银子,买了几个小妾,可还没等他一亲芳泽呢,一个美妾突然一个大嘴巴抽了过来。
啪!
贺兰洵睁开眼,从睡梦中惊醒。
脸上火辣辣的痛,一个黑巾蒙面的汉子,正躬在床边,用雪亮的刀面拍打着他的脸颊。
“喂,你得罪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