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个闷倒驴封锁了大堂,将自己和玉面鼠几人陷在这里,目的是什么?是干掉那个外来的谢指挥?还是连自己和玉面鼠等人,也一网打尽?以便吞并整个山寨?
“老十一,我们多年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商量,你让门口的弟兄先撤了吧,这样多不好看。”三哥开始冷静下来,他开始思考反制的可能。
老十一笑了笑,伸出手,要来拨三哥的枪,三哥连忙一缩手,但仍保持持枪对着他,老十一的笑意更浓了,但他那笑容跟平常还是没什么两样:
“三哥,我们兄弟几个,血里火里这么多年,为什么到今了,竟然还事事听从一个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外人,还发起他娘的善心,做起他娘的好事来啦?”
“我老十一没别的癖好,就喜欢玩个女人。今儿个,我就看上那骆家几个姐了,怎么样,三哥,你句话,兄弟这个请求,你是赞成,还是不赞成?”
“十一哥,你这话问的不是时候,女人,什么时候没有呀?”
旁边玉面鼠不动声色地走上两步,与三哥对老十一呈半包抄的架势,同时提高声音,既是对老十一,也是对在场的众人:
“兄弟丢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啦。现下里,我们还六十余号兄弟,在那骆屠户手里受苦受难,我们现下里想的,应该是尽快将他们救出来。而不是盯着一两个女人。女人,什么时候没有呢?像去年龙泉河滩上,死去的那些兄弟,他们已经再也回不来了。哪头轻,哪头轻,十一哥,你可得掂量掂量呀。”
“哈哈,十六,你平时多精明的一个人哪,怎么今也给一个外人蒙住了呢?”老十一着,手臂倏地举起,戟指着几步外的谢宇钲,“姓谢的,你既然帮了我们山寨,为什么又要帮骆屠户家,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位掌盘的,我姓谢的什么来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纠云寨,劳师远征,巢空虚,实是处在一个危险万分的关头。第一要务,应该是以最快的速度回返山寨,我之所以放了那些骆家人,也是这样考虑的。”
“哈哈,姓谢的,你这个灾星,别的比唱的还好听。自从在盆珠脑遇上你后,我们山寨就没一件事顺心。眼下抓了几个娘儿,都还没怎么着呢,你倒护起犊子来了。”
“你,你护的哪门子犊子?关你事呀?你们读书人有句话怎么来着,哦,对了,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分明就是红字头的做派,盆珠脑一战,红字头的马帮丢下我们,自己溜了。留下你一个人,‘叫花子烤火,越烤越近”,四两拨千斤,目的就是把我们山寨变成你们的山寨,把我们的人变成你们的人。”
“你自己,我的对不对?行了,时间紧急,你也不用了,告诉你,老资不管你是什么来路,老资今都照杀不误。”话这人,是一个头目,约摸二十七八,神虽然凶恶,竟然一副白皙面皮。就见他一边恶狠狠地吼道,一边向堂下一挥手:
“来人呀,先把这姓谢的拖出去,乱枪打死!”
“我看谁敢?”三哥眦目暴喝,手中匣子枪倏地直指过来,“我看你、你们才是鬼迷心窍,抓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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