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想把我的一切与你分享。”
林青折点点头,接过啤酒喝了口,而后猛的抱住苏知简,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小知!妥姐走了,留了个很大的店和一只猫猫还有一把吉他给我,每次看到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想哭啊;江浩州和他妹妹江余音也走了,江浩州死无全尸啊!”
林青折泪水浸透苏知简的衣衫,那个有雨的夜晚重新映刻在林青折脑海里。
“为什么!是什么逼着他去做啊,他辍学的正真是原因其实是他要照顾妹妹,他付出一切,被打骂羞辱,甚至不知道去做了什么,以至于他最后只带回来一只手表啊!”
林青折在她怀中逐渐安静,但声音越发凄冷。
“可是,他做了这一切,付出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妹妹啊,可是,可是她妹妹,也没能走出那个手术室啊。”
苏知简抱着林青折,感受到林青折的抽泣。
她也喝了口酒,声音有些顿顿的说:“陈秋序,他也……没熬过现实,终究,遁于梦想了。”
她想了想,泪不禁也流下。
陈秋序病逝在那个小山村,当时寒思握着他的手到他闭眼的最后一刻才哭。
人们往往需要一场哭泣或者狂笑去宣泄心中的淤积,宣泄平日里咽下的苦和忍下的痛。
只是苏知简和陈秋序并不知道,寒思选择留在那座小山村,并且准备在那留一辈子。
人们偶尔都有过执念,这种东西很玄乎,会让人做出本身不会做的选择。
陈秋序一直只知道寒思是为了他才来的,并不知道寒思也因为他爱上那里,爱上有他的那里。
那个地方承载他们的青春,承载了他们全部的感情。
苏知简当时问过她是否要去上海,当时她回信。
“不走了。”
苏知简那一刻也曾愣住,而后才沉沉的叹口气,她从来没说过那个小山村在哪,也没说过小山村叫什么名字。
大概,她们一生都不会再见了吧。
想到这里苏知简又喝了口酒,和林青折相拥,用对方温暖的躯体去温暖这颗冷冷的心。
“那个好了,我们先吃吧。”林青折说了句,慢慢松开苏知简。
苏知简将自己好看的白色外套放在沙发上,拿着筷子。
“先吃吧,今晚姐姐我陪你喝,大醉一场!”
“嗯。”
两人吃着饭,便喝着酒,这大概是苏知简平生喝过最多的酒,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喝酒,但她一点都不担心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看着林青折已经小口抿酒的动作,甚至有些期待。
爱意被酒精激发,只是林青折似乎不胜酒力,先倒在桌子上睡着。
苏知简也很醉,看着林青折,慢慢靠近他,而后亲了亲他,看着他的睡颜,靠近他睡在他旁边。
枕着手,面前是他的轻微吐息,气息拍在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回忆莫名来到,引得一阵甜腻。
酒意让爱铺满全身,这时第二日便不是折磨,而是一种期待。
期待睁眼时是他,闭眼前是他,梦中是他,梦外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