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理,自己从来不亲自动手。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亲自出手来打伤你,你这是刨人家祖坟去了吗?!”
“高承埏,你会不会说话?!”谢星文将空碗往桌上一放,语气很冲,“你要是不会说话,就请出去!”
高承埏赶紧捂住嘴的同时将椅子往后拉,确保谢星文生气拿碗砸他的时候砸不到,“我不说了还不成?”
“是啊,我究竟是怎么惹到他了,竟让他对我下如此狠手?”谢恒想到自己无故遭殃,眼神变得狠厉,带着不甘和屈辱。
那天的情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回放,虽然那个人身穿黑袍披风,带着面具,但是他却记得他的眼睛,记得他的身形。
他和那日在断崖救他和楚凤辞上来的是同一拨人,而那个人就是强行带着楚凤辞离开的男人!
原来他就是鬼夜门的门主,可是一个江湖门派的人为什么要那么紧张楚凤辞?那个男人和楚凤辞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
如果是因为楚凤辞,那么打伤他是不是因为他绑架了楚凤辞?
这是在报复也是在警告,这个男人是已经将他当做是眼中针肉中刺了。
他看向谢星文,缓慢的说道:“妹妹,我嘴里苦,想喝一碗银耳汤,你帮我盛一碗吧。”
“好,我就去盛。”
谢星文警告地瞪了高承埏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见谢星文离开,高承埏松了一口气,拉着椅子坐近了些,“你家这个妹妹从小凶到大,再不管管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她这个性格是改不了的。”谢恒压住眼底的情绪,说道:“我支开她是想请你帮我件事。”
“什么事,你说。”高承埏凑近一些,附耳过去。
谢恒低语,然后看向他,“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去办。”
高承埏皱眉,“为什么不直接点,作什么跟做贼似的?”
谢恒也不瞒他,直接道:“我被打伤的这件事情里肯定有隐情,不宜张扬,因为我不知道鬼夜门的人有没有在暗中监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还是你想的周全。”高承埏恍然大悟,“放心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与端着银耳汤过来的谢星文碰了个正着,“小丫头,温柔点,不然以后就没人要了。”
“要你管!”谢星文望着跑的跟兔子似的高承埏气道:“高承埏,有本事别让我逮到你!”
……
楚府。
自从和尚和道士进了府之后,楚家就日日不得消停。
每日里都有道场,有的时候,道士和和尚还会一起做,引得下人们驻足围观,因为谁也没有见过道佛两家凑在一起做道场的事情。
雪月站在院门口瞧了眼,便转身回了。
“小姐,三小姐和六小姐的院子都在做道场,这都三天了,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这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