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对不对?”
“嗯,会没事的。”楚凤辞知道问谢星文问不出什么来,便不再问,上前抱住她宽慰道:“有温瑜在,你就放心吧,谢恒他会没事的。”
鬼夜门门主当街废掉丞相之子,若不是有私怨,那便就是对朝廷的挑衅。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情?
温瑜走了进来。
谢星文抹掉眼泪跑过去,“温神医,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温瑜拿着帕子擦着手,不紧不慢道:“没事了,我已经将他的筋脉接上,骨头也正了位,休养个两三月就能好。不过在此期间不能做重活,必须卧床静养,不然会留下终生的残疾。”
“谢温神医!”谢星文激动行礼,“温神医的大恩大德我谢家永远不会忘记!”
说着,谢星文着急忙慌地朝着谢恒的房间跑去,偏堂里只剩下楚凤辞和温瑜两人。
温瑜看了楚凤辞一眼,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楚凤辞看着他,犹豫了会才说,“他,还好吗?”
“谁?”温瑜眼珠子一转,开始装傻,“谢恒吗?刚刚我不是说过了,他已经没事了,只需要静养就行了。”
楚凤辞瞪了一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谢恒。”
“那你问的是谁?”温瑜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热茶,捧着茶碗暖着手心,“难道还有什么人还能让你楚七姑娘挂念的吗?”
温瑜语气有些冷,实则也不怪他,当时楚凤辞失踪不见,帝尘渊像是疯了一样动用所有的能力,最后在无极山找到了楚凤辞。
没想到那个时候楚凤辞和谢恒在一起,也不知道楚凤辞说了些什么,帝尘渊黑着一张脸回来,当即病倒了,伤势也复发,他医治了整整一夜才将帝尘渊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
现在对着楚凤辞,能有好语气也就怪了。
要不是帝尘渊早就发话,这一次他绝不可能前来帮谢恒治病。
“楚七姑娘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放手,那就干脆一点,不要总是藕断丝连,给人希望。”温瑜将茶碗放下,站起了身,“楚七姑娘知道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是分筋错骨,而是在给人绝望的时候又给人以渺茫的希望。让那人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这才是最残忍的。
所以还请楚七姑娘自己想清楚,这段感情到底该何去何从,自己想明白了就不要再去折磨别人。”
楚凤辞无话可说,直到温瑜离开了很长时间才缓缓地回过神,坐了下去。
没错,温瑜说的没错,一切的源头都在她这里,只要她断的干净,便不会再折磨到帝尘渊。
可是……她连远远的守候都不能了吗?
鬼夜门一出手,京都之中人人自危。
江湖和朝廷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旦搅和到一起去,那么倒霉遭殃的就只会是百姓。
朝廷尚且有律法在束缚着,可是江湖向来没有规章,比起朝廷律列,百姓们更怕江湖中的人。
鬼夜门门主都敢当众对丞相嫡子下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