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顿了顿,认真起来,“我待会去找阿渊说情,寒风就在这里养病。”
屋内烛光忽明忽暗,冷风从窗口灌进来,摇曳的像是随时会熄灭一样。
“那就多谢温少了。”寒末抱拳,十分感激,但仍然有所顾虑,“只是,主子他…他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此事…此事若是会牵连温少,还请温少务必要顾好自己。寒末并不希望…您有主子之间闹矛盾产生隔阂。”
“这…小爷我知道。”温瑜起身,拍了拍寒末的肩膀,“你就放心吧,小爷我做好事从来不会伤及到自己。”
温瑜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寒末跟前。
半个时辰后,寒风被痛醒了,她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寒末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你浑身都是伤,给我躺好!”
寒风闻言,乖乖躺好,虚弱的喊了一声哥。
寒末见她这个样子,更是难受,一向话少的他忍不住叹气,“寒风,平日里你是最聪明的,心事和心思都藏得很好,这一次你…你怎么…你怎么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并且还…”
“还怎么样?还心肠歹毒的想要弄死楚凤辞吗?”寒风说着,突然哽咽起来,“哥…你以为我想吗?可是我不甘心啊,凭什么啊?我陪了主子那么多年,在楚凤辞没有出现之前,只要我一个女子是最特别的。楚凤辞刚刚出现在主子的生活里时,我本以为主子是闹着玩儿的,就跟他以前的那些未婚妻一样,可后来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
“主子他…他对楚凤辞是认真的。”尽管寒风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现在也清楚的意识到她跟楚凤辞在帝尘渊心中的地位是千差万别的。
她,连楚凤辞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挑战主子的底线?”寒末沉声警告道:“寒风,从此以后,收起你的那些心思。如果你无法做到收起你的心思,那就主动申请调去别的地方。”
“哥…”
“记住你的身份!”寒末冷声打断寒风的话,“寒风,主子需要的,是一个能尽职尽责的下属,而不是一个不但不能帮他处理事情、还随时都可能成为一个定时**的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白。”寒风愣了一下,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哥,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以后,我不会再逾越了。”
“如此,最好。”见寒风答应下来,寒末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好好养伤,其他的就都别想了。”
寒末说完,为寒风盖好被子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在寒末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寒风捂着被子低低的抽泣起来。
帝尘渊于她而言,是她整个懵懂的青春,承载了她成长的岁月。
很多时候,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对帝尘渊是喜欢还是崇拜。
只是看到他有了在意的女子,她心里就忍不住难受妒忌,想要将那女子毁掉。
不该的,这不是她寒风该干出来的事情。
“怎么可以?”
“寒风,你怎么可以因为妒忌之心去害人?”
“寒风,你怎么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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