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的笑,“国师大人那么多未婚妻都是死于他的手中,由此可以看出他讨厌女人,说不准我替他除掉了你,他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为了你找我算账?七小姐啊,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楚凤辞被他一番话堵得心口发慌,寒风要是还不来的话,她今天可就危险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方姨娘别得意得这么早,我是楚家嫡女,我要是出事了,就算国师大人不追究,但百里君柏也一定会追究,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查到楚府头上,楚府在官场上的路怕是也走到尽头了。”
“那又如何?”方姨娘尖着嗓子吼道:“楚家兴亡与我何干?”
她说完,一脚踩上楚凤辞肩头,厌恶道:“七小姐,你跟你母亲还真是一丘之貉,善于算计人心,利用人心做事,可真是恶心透顶了!”
方姨娘说完,面色越发狰狞,“今日无论你说什么,你都死定了!”
楚凤辞见她铁了心要杀她,眼底寒光乍现,“方姨娘,你今日要是敢动我,就算是做鬼,我也定然让你千倍万倍的偿还!”
她说话的语气明明冷静平和,方姨娘却被她震住。
待回过神来,她将脚放了下来,退后两步招了两名彪形大汉进入柴房,“将她嘴给我堵上,别发出声来!”
“是。”
两名彪形得令,立即要将楚凤辞的嘴堵住,楚凤辞眼看那烧红的铁烙就要落到她的脸上,闻到熟悉味道的她心下一松,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出来帮忙!”
按着肩膀的手突然无力松开,就在铁烙离楚凤辞的眉心不到三寸时,方姨娘手顿住。
紧接着,铁烙被人一脚踢飞。
帝尘渊将她抱在怀里,纵身一跃上了房顶。
剩下的人开始善后,在柴房里放了最高级别让人完全察觉不出的合欢散,并将这些日子与方姨娘苟且偷情的富商抓了过来,扔进柴房,随后将柴房的门关好。
很快,柴房里就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帝尘渊听到声音后,直接抱着楚凤辞几个纵身回到了无名院。
楚凤辞怔怔的,靠在帝尘渊怀里,满脸木然。
帝尘渊见她这个样子,立即喊来温瑜为她做检查,确认她无事后才放下心来。
可见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又担心起来,“温瑜,你不是说她没事了吗?为什么她还是这个样子?”
“她…她应该是被吓到了。”温瑜有苦说不出,“她身体确实没有大碍,只是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而已,都是皮外伤…”
“脸上被扇了一巴掌?”帝尘渊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伤,整个人身上瞬间寒气遍布,“很好,本国师都舍不得打的人,她竟敢动她!”
“你…你想怎么做?”温瑜见他这个样子,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个样子的帝尘渊,太吓人了!
“我要打她巴掌的人,身体安然无恙,脸却一点一点的溃烂!药石无医!整日整夜的活在惊恐之中,日子过得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