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领命,用一个铲子从口袋中取出一部分痒痒粉倒在绞肉机锋利的刀刃上,随后又铲出一部分痒痒粉来到阿鲁面前。十六号用毛巾擦净手上的糕点残渣,蹦蹦跳跳的跑到阿鲁旁边,亮出钢爪。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难忍的奇痒,这种复杂而又纠结感觉在伤口中蔓延开来。手脚都被捆住的阿鲁想叫还叫不出来,想抓却抓不到。十六号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为了让你小小的品尝一下而做出的余兴节目而已!如果你不肯对我说出背后组织的所有情报,我就把你放到那台机器里面!”
“哼!”
“吼?你是觉得我再吓唬你嘛?无妨,我有的是时间!狼,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下棋吧!”
“好。”
丝毫不顾阿鲁痛苦的挣扎与叫喊,十六号将刚才划开的伤痕又填了几笔,最后居然以利刃为笔,沾着痒痒粉和狼在阿鲁的胸前下起井字棋!
N长时间过去后。
“主人,你又输了!”
“哼!我不服!再来!”
“主人,你都输了两局了!”
“那又怎么样!”
“并不怎么样,只是阿鲁的胸前已经被画满了,而且他又因为疼痛而昏了过去。”
“啊?又昏了?!”
十六号有些郁闷的拍了拍阿鲁的脸蛋,没想到这货这么汉子,这样都不招供,看来只能动手了!
十六号给狼使了个眼色,狼会意,随即将阿鲁凭空吊起,将他慢慢移动到机器上方,接着又是一泼冷水。阿鲁瞪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战栗感席满全身。身下的搅拌机里,银色的刀刃闪着恐怖的光芒,淡黄色的痒痒粉散在其中,仿若鬼魅嘲笑着他可悲的模样。
十六号拿着酒杯走到搅拌机的旁边抬起头望着他:“最后一次通牒!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阿鲁猛的咽下口水,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但他却坚持咬着牙硬扛着:“休想!”
一听这话,十六号的表情当场就变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狼!给我放!”
“是!主人!”
狼应了一声,操作着锁链慢慢的降低他的高度,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觉得还不够惨烈一般,十六号不停的让狼往里面加痒痒粉。她指着地上的另一个口袋对阿鲁说道:“现在你肯不肯说?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现在就把那边口袋里的麻醉止痛药给你敷上!并且为你治疗!”
阿鲁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因为剧痛和奇痒,嘴唇被他活活的咬出血,可即便如此,他仍旧冷笑着咬紧牙关:
“哼!别想能骗我!治疗?别开玩笑了!拜你所赐,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我,你还能治得好么?”十六号笑着说:“至少不能让他继续恶化!快点说吧!”
“不可能!你还有什么招数,统统使出来吧!即便成了灰,我也不会告诉你分毫!”
十六号完全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即便放眼无法地带,能如此铁血方刚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士可杀不可辱!十六号也决定放弃无谓的折磨:
“好!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