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的思考。
所以,即便是到了此刻,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更是不知道这种情况将会延续到什么时候。
好在,便是在这玉虚峰之上,祁闲也并非是这般无聊。
“见过祁师叔。”一个虚弱的身影渐渐接近,低声说道。
来着正是叶君承,说来也怪,明明寒蝉宗对于他已经是放任逐流的态度了,他也完全由机会摆脱这个对于他已经不再重要的宗门。
但是,他偏偏还是回到了这里,接着忍受着他多余的一百五十年刑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番表现震惊了寒蝉宗的诸位,竟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每天之中,有着那么一个时辰,可以有机会离开流岩狱来。
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到底是修炼还是游玩,都是无所谓的,反正,这流岩狱之中是有着看护的,倒也不怕他跑了。
而这流岩狱距离静心洞,却又是极近,所以,这一个月之中,祁闲倒也是见了叶君承几面。
“叶师侄,又出来放风了吗?”祁闲笑道。
叶君承地下头来,长长的一揖,却是不敢答话。
他当然不敢答话,两人之间虽然没有多大的仇恨,但是,却也相互之间没有什么好关系。
若是祁闲一时无聊,打算找他叶君承的麻烦,他却是连叫苦都是没机会的。
毕竟,此时的祁闲便是没有这般修为,也是寒蝉宗之中的当红人物,而他叶君承,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罪人罢了!
这种悬殊之下,叶君承也只能做缩头乌龟了。
不过,祁闲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那天,我和那个女人打听了一下,为什么她会救你。”祁闲笑道。
“现在那位一心打算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已经不知去向。而她避开未谈的话题,我自然已经不知道答案。”
“不知道,叶师侄可否解释一下,那传闻之中的高手,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那个女人,指的自然是李雪莹。
祁闲并不知道李雪莹刺死是生是死,不过,那天没有问完的话题,祁闲可是还记得清楚呢。
祁闲问李雪莹为什么会救叶君承,却是被李雪莹随即说到了那阵术之上,当时也便忘了。
如今想起来,祁闲可是好奇的很。
叶君承听到这个问题,心中顿时便是一突,急忙抬起头来看着祁闲,双眼之中,不住的流露出惊恐的眼神。
待到看清楚祁闲双眼之中的戏谑之时,叶君承脸色微微一变,却是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而后,他竟是嘿嘿的冷笑道,“祁师叔,你难道不知道,好奇会害死人的吗?”
“哦,我倒想知道,这回害死我的好奇,到底藏着什么呢?”祁闲说道,
叶君承也是恶向胆边生,竟是站直了身子,那恭敬的表情,也是收了起来,“那一位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条命,乃是我交易回来的!”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叶君承恶狠狠的说道,“我动了动嘴巴,送了一封信,然后,这条命,便从你们这些人的手中夺了回来!”
“我并没有觉得这样很低贱,因为我知道,这封信送出去之后,我得到的报酬,绝对不只是这区区一条贱命!”
“我会亲眼看着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模样,看着你支离破碎的躯体,看着你无从回复的灵魂!”
“然后,看着这山、这地的破碎,看着这冰冷的寒蝉宗,化为火焰,燃烧殆尽!”
“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踩着你这故作高傲的脑袋,让你看看,这时间真正的低贱,到底是什么!”
“闭嘴!”祁闲大喝道。
听着叶君承的话语,祁闲的脑中,骤然冒出一道道不祥之意,然后,恐惧之力骤然浮现而出,祁闲刹那之间,已是支撑不住。
顿时,无边的剑气充盈而出,祁闲的双眼化作通红,低声笑道,“不管未来如何,你都已经看不到了!”
言罢,剑气欺身而上,还不等叶君承脸上的疯狂化作恐惧,便已然那躯体,化为烟尘!
祁闲剑气收回,脑袋之中,好似被巨力碾过一般,疼的惊人。
惊讶的瞪大双眼,一道道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我到底怎么了?”祁闲颤抖这双手,自言自语的说道。
却在这时,一道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祁闲顿时便平静了心神,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小师侄,我来看你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