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好奇的跟着进来,只见那些马车在睿智院门口停下,马车上先是下来十几个侍女,随后是二十几名亲兵,都身穿官兵服饰,带着佩刀。
若兮打量着那些侍女,她们衣着华丽,款式非常眼熟,忽然想到阿珍身上的衣服,虽然刮破了,满身灰尘。可是衣服的款式还是清楚明晰的,难道是她?
这时,只见侍女们列成两队站在马车旁边,两个侍女打开车帘,一个侍女跪伏在车下,车上先是下来一位年轻女子,穿着一双玫红色绣牡丹的锦缎鞋,踩在侍女背上,被左右侍女搀扶下来。紧接着下来一位中年夫人,两位都是一袭名贵的苏绣锦缎衣装,头戴珠宝翠玉,满脸高傲,眼角眉底一幅蔑视一切的神气。
她们一下车子,东方逸辰就迎上来,抱拳道:“袁伯母、清霄小姐,大哥在里面招待客人,让我前来恭候,我们过去吧。”
“逸辰,今天你也躲不了清闲吧?”袁夫人笑道:“逸仙肯定又忙坏了,如妍妹妹也太懒了,这若在袁府,我可舍不得事事都累孩子。”
“母亲跟姨娘都不愿打理这些俗事,倒真是辛苦大哥了。”东方逸辰笑着将袁夫人母女引至洪武院,若兮心下奇怪,茶会设在睿智院,逸辰将她们带到洪武院去做什么?她心下好奇,也顾不上困倦了,跟上前去看个究竟,只听袁清霄问道:“逸辰,今年的茶会设在洪武院了吗?”
“是啊,今年茶会,大哥将女宾单独设在洪武院,方便夫人们在一起聊天,母亲、姨娘跟姑娘们说体己话的时候,也不愿意外人在旁边。”东方逸辰望着袁夫人,道:“姨娘交代,要跟袁伯母多亲近些,亲自布置了客房,这次就不要在睿智院书房将就了。”
袁清霄一听就不乐意起来,道:“母亲,您去跟如妍伯母一起住吧,我就在书房。离着逸仙哥哥近些,随时都能找他聊天。”袁清霄吩咐丫鬟、侍从道:“你们先去如妍伯母的院子。”?她斜睨着东方逸辰道:“该不是你大哥院里有什么人了吧?我可听见些风言风语,但我相信逸仙哥哥的眼光,就算要纳妾,也会选个名门淑女,怎会喜欢一个丫鬟?再说,没我点头,他想跟谁都不行。”
“清霄,快别说了,让逸辰笑话了,哪里能这样说话。”袁夫人轻轻训斥道:“逸仙就算要收个通房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去睿智院,别难为逸仙,他那般稳重老实的孩子,你可不能欺负他。”
“母亲。”袁清霄娇嗔道:“我是您亲生的吗?您总偏向着逸仙哥哥,你们俩才是亲娘俩。”
若兮见这袁清霄来者不善,大少爷房里就自己一个丫鬟,这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吗?心道,那就较量较量吧,若兮跟在她们后面,发现洪武院的摆设,还有扫地小厮,跟平日大不相同,一进月亮门,两边墙角各立着一丈多高的大竹篓,竹篓上插着鲜花,两个眼生的青衣小厮,恭谨的侍立在竹篓旁,见她们经过,躬身行礼,高声道:“袁夫人、袁小姐到。”
若兮打量着他们,心道,我日日在府里,都没见过他们,莫非是今天新来的,他们怎么认识袁家人呢?再看回廊处也摆着鲜花竹篓,都是一色的青衣小厮,没有一个是若兮认识的,若兮猛然想到东方逸仙掌握着东门雪狐,难道会是他们,若兮默念法咒,在一个竹篓前停下来,就见那青衣小厮身上灵光闪耀,若兮立刻明白,原来大少爷早就知道此事,这是布下阵法要对付袁清霄吗?自己还是不要生出是非,先看看这东门雪狐的手段。
若兮数了数,从进洪武院,几乎每道门口都有鲜花竹篓跟礼仪小厮,总计大约有九处布控,她仔细观察这竹篓里都有机关,当真是捕捉老鼠的利器。这最后两个竹篓是摆在茶会大厅门口的,两边立着春喜跟雾妳,这是一路走来,唯一的礼仪丫鬟。
若兮还注意到院子小池塘边打扫卫生的居然是两个仆妇,这两仆妇身材瘦弱,双目炯炯有神,其中一人若兮认得,乃是黄白大仙,那另一人,估计跟她是一伙的。原来大少爷非但动用了东门雪狐,还请了她们,看来这老鼠精并不好对付,若兮想到此处,心道,我还是赶紧回去看看羊皮经卷,也准备些符咒,万一这老鼠精不好降服呢?若兮想到此处,不再跟着他们,忙返回房间去做准备。
东方逸辰领着袁夫人、袁清霄走进茶会大厅,只见里面已是宾朋满座,都是华府出嫁的丫鬟,她们衣着光鲜,打扮合体,穿戴的都不比袁清霄母女差,可见夫家都是极重视这次茶会,给了她们人前炫耀的体面。
贺兰夫人、如妍夫人一见袁家母女进来,忙迎上来,如妍夫人喜形于色,挽着袁夫人胳膊道:“袁姐姐,就等你们了。”
贺兰夫人拉着袁清霄的手道:“清霄,这又一年没见你了,越发端庄美丽了。”
大厅里的丫鬟们也都站起来,敛衽施礼道:“袁夫人,袁小姐,清安!”
“诸位夫人们快请坐,让你们久等了。”袁夫人微笑道,并不还礼,在她心里,这些丫鬟再怎么嫁得好,也不过就是换了衣服的奴婢。
袁清霄更是将这种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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