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几面砖墙,烧得变了形的黑色柱子,倒塌在一边。
想必有人,拿走了有能用的东西,不然不会如此。
王平之在遗址中随便走动,来到一个院子里,这里房子相对好些,房顶还有横梁,顶上还有稀稀疏疏的瓦片,房间也是空的,只有一些壁画。
王平之见只是一些普通壁画,没有兴趣看。
在遗址中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一条弯弯曲曲半丈宽的石板路通向包子山顶。王平之到了山上残破的大殿前,一个五十来岁黑发里黑巾灰衣老者坐在大殿前的石阶上看着他。
“啊!适才路过,下来看看。”王平之道。
“一片残破地方,能用的都被附近修士拿走了。”灰衣老者道。
灰衣老者又打量他一番又说:“你不是灵旗门的人,你在找东西。”
王平之想了一下,说:“是。”
灰衣老者站起身来:“灵旗门是个落魄小宗,应该不会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东西,我看你年纪轻轻修为不错,你也不是本地人。”
过了一会老者忽然又道:“老夫是灵旗门的漏网之鱼,当日外出采购,躲过一劫,你有事不妨直说,或许老夫可以为你解答。”
王平之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取出血影子那本记录本抛给他。
“最后几页。”
灰衣老者接过翻看一会儿合上,仰望天空苦笑道:“报应,千年前的因,结了今日的果,天道昭彰,天道昭彰。”
“这,你怎么得到的,他是什么人。”灰衣老者道。
“血影子夫妇。”王平之道。
“原来是这两个魔头,他们死了吗?”灰衣老者说。
“他们死了。”王平之回道。
灰衣老者将那记录本还给王平之,又说道:“你想来找阵图阵诀。”
“是。”王平之道。
“没有,那东西本来也不是灵旗门的东西。”灰衣老者说。
“没有?”
“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从灵旗门开山祖师说起。”灰衣老者道。
“如是别人未必知道得清楚,老夫是灵旗门门主那个最不成器的儿子,可笑,却逃过了这一劫数。先祖这件事不大光彩,如今都是报应。”灰衣老者目眺远方,似乎有些难出口,但眼前这人显然是帮灵旗门报了灭门之仇的恩人的后辈或子弟。
“愿闻其详,请道友解惑。”王平之
灰衣老者轻叹一声,说道:“千年前两位祖上修炼有成,得以筑基更是以两面黑旗法器在此小地方上闯出些名头,开创了灵旗门也算有些风光。当时灵旗门是榆夹山这一地最大的宗门,门下弟子数百人。”
“其中一位祖上有一子资质极佳且天性聪慧,年方十八已经有炼气八层的修为。一位身受重伤的外来金丹修士来到榆夹山,看中了他,欲收他为徒传其一身本事,这本应是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