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团圆夜,万家灯火。
严府门前的街道上,摆了一溜排的焰火,旁边挤满了围观的群众。南兴商会的八大股东齐聚,热闹喜庆的气氛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四方。
福伯常伯几个老管家领着一群家丁按顺序点燃焰火,给整个青州城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盛大焰火秀,惹得众人欢呼雀跃,呐喊声震天彻地。
在焰火秀的最后时刻,有一个粗大的圆柱形焰火筒被搬了出来,引得众人聚目望来。那焰火足有半人高,水桶粗,一看就非同凡响。
最后,在众人满心期待之下,那个巨大的焰火筒被点燃,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一朵绚烂无比的七彩花朵在夜空绽放,强烈的光芒将大半个青州城照亮。
那焰火极其绚丽,在七彩花朵即将消散之际,无数的光点又阖然爆发,宛如漫天星辰,熠熠生辉。
如此奇特而又耀眼的焰火,叫在场众人无不叹为观止,大呼过瘾。这朵奇特的焰火,是严良让工坊里特别研制,造价不菲,绝对的独一无二。
他还给这焰火起了个名字,叫做“飞花”。
年关将近之时,他让人给商会在各省的每一处会所都分发了飞花焰火,在除夕夜会有专人燃放,辞旧迎新。
这一夜,“飞花”照亮了整个南方的夜空……
……
南兴商会的生意在今年多点开花,不仅稳稳占据了江南三省的大半市场,在南方三省、闽南三省以及江北两省同时拓展了大批业务。
不仅如此,商会在各省份还投资了大量基础建设,开路修桥,规模惊人。
数以千计的店铺工坊在今年新开,数以千计的路桥在今年投建,收入高得吓死人,投资也大得吓死人。
一年忙到头,商会的账房里到底进了多少钱,外人无从知晓。商会的账房先生和审计人员近万人,连他们也无法知道最终的具体数字。
这些数字,只有严会长和他的众妻妾,以及商会的其他七位股东知道。除夕前一夜,严良召开股东大会,进行年末分红,落到每位股东手上的,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可即便是这样,严良依旧可以理直气壮地对梁羽清说,没钱。
就是没钱,不信你来查,把大理寺和户部的人全叫来,查个一年半载都不怕,查到头就是没钱。
准确来说,严会长一句话,说账上有多少钱,账上就有多少钱,包你查下来分毫不差。
“明年,南方的财税压一压,江北两省的财税提一提,让朝廷看看,咱们的确是将重心放在北边了。”
除夕宴上,严良小声笑道。
餐厅十步以外,有五十个带刀亲卫严密把守,苍蝇都别想靠近餐厅一步,更无人能听到厅中的谈话。
“要不,明年上半年,南方就交点土地、车船等固定税费得了,行商税就别交了,整体生意做成盈亏平衡好了。”香芸笑着道。
“行商税一分不交太假了吧,咱们好歹喊着积极纳税的口号呢,多少交一点吧。初来乍到的,给官府点面子,给人把政绩撑起来。”严良随口笑道。
“咱们的生意刚开始,还没回本,盈亏平衡也正常。北方不是要多交税么,等于把南方的税交到北方去了,也不算少交。”王青禾笑着道。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严良摆了摆手,又对徐红英笑道,“姐姐,徐斌那小子近来表现如何?”
“还不错,这小子其实是个做事的料子,就是过去误入歧途,平江那边的几间铺子,他打理得挺不错。咯咯,最主要这小子怕你,做事不敢不上心。”
“那挺好,明年让他跟你去南方,给你当跑腿,也历练历练。跟他说,做的好升职加薪,做不好,看我不收拾他!”
笑谈两句,严良又对葛松龄笑道:“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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