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凤笑意盈盈道:“抱歉,严会长,这事也并非我能做主,属实是我家兄长还有几位哥哥另有想法,我也很是无奈呀。”
严良一脸悻悻之色,叹气道:“罢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既然没有合作的机会,我就先行告辞了。”
“哎!严会长,你远道而来,怎么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呀。我们这里已有酒楼客栈开业,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大可在此休息一晚再走啊。”
“不了,我们还要连夜赶路,多谢仙子盛情。”严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心里实则一声冷笑,“地主?这五道口是你家的地么?你也敢妄称地主?”
“严会长,您贵人事忙,我自是理解。只是您一路远来,若是连茶都不下船喝上一口,他日难免叫人说我白云凤不懂待客之道。”
白云凤笑意不减,说着又朝严良身边几人扫了一眼,拱手道:“哟,四太太和五太太也来了呀,幸会幸会。咦?三太太怎么没来?哦,定是平江府的生意忙,留在那里照应吧。”
听了这话,严良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下来,心里暗骂,“死贱人!打听得够清楚的,你还真是一直盯着我家呀!好,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下一刻,就跟变脸一样,转眼又是笑容满面,拱手道:“好吧,既然仙子盛情相邀,这杯茶定是要喝的。”随即对常伯递了个眼色,大船朝岸边缓缓靠去。
“相公,我们跟你一起去!”慕容姐妹拉着严良道。
“不用,你们全都留下,离秋跟我去就行。”
最后,严良跟叶离秋并肩下了船,在白云凤的引路下,去到了一间新建的酒楼里。
“哟,收拾得不错嘛。”四下扫了一眼,严良笑着赞道。
此刻酒楼里已经有不少客人,大家相互谈笑,把酒言欢,就跟寻常酒楼没什么两样。
“这女人还真是挺有生意头脑,这么快就把生意做起来了。”心里不由赞叹一句,随之又是暗暗冷笑,“做吧,你把生意做得越好,老子让你死得越快!”
随后,白云凤领着严良二人上了二楼,刚到楼上,赵大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看向白云凤的目光里满是迷恋之色,嘿嘿道:“雅间收拾好了,快请严会长他们进去吧。”
白云凤淡淡瞥了他一眼,也没搭话,自顾领着严良二人进了雅间。没一会,赵大带着个伙计一起走了进来,端着茶水还有一盘枇杷放到了桌上。
随后伙计退下,将门关上,赵大则坐在了白云凤身边,一副想贴近又有点不敢的样子。
白云凤亲自替严良将茶斟上,笑着道:“这是我凉山特产的白玉枇杷,风味独特,严会长二太太快尝尝。”
“凉山特产?这么远的路,运过来颇为不易啊。”严良也不客气,剥开个枇杷尝了一口,连声赞道,“不错不错,鲜甜甘美,丰沛多汁,口味绝佳呀。”
随后又给叶离秋剥了一颗,她却只是吃了一小口。
“的确不易,而且这枇杷产量不高,一年就那么点,若非有贵客到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白云凤笑道。
“哈哈,恕我冒昧,一会定要让我带些回船上,给我夫人们尝一尝。”
“好,剩下的那点一会我让人都给严会长送船上去。”白云凤淡淡一笑,接着若有深意道,“严会长若是喜欢这枇杷,待到明年成熟时节,大可去我凉山做客,我兄长还有一众哥哥们定然盛情款待。”
“去凉山?”严良笑意渐敛,打了个哈哈,“好呀,明年此时,我若有空,定去叨扰。”
客套话说完,白云凤也收敛笑意,正色道:“严会长乃商业奇才,随便一个点子就能带来无尽财富。不瞒你说,我凉山水泊山好水好,地势险要,兄弟们久居山上,却没有生财之道,只能做些刀口舔血的买卖。
今年过年我回山上时,兄长特意交待,希望能请严会长抽空前往凉山,为我弟兄们出出主意,我们愿与严会长共谋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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