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姑娘跟那军旅世家的公子成了没有,可别白忙活一场。”
“没有,我前阵子还打听过,那姑娘跟那位许公子还没成,我应该还有机会。”萧安脸上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
“嗯?许公子?哪个许公子?”严良听得脑子有点短路。
“就是昨天在校场给我们办手续的那位,许总兵家的公子,许冲。”
“这……你……你喜欢的那样姑娘,她不会是……”
“她就是定远镖局,慕容家的大小姐。”萧安眼中流露出一丝迷恋与向往的色彩。
“这特么就尴尬了哇……”严良哑然失笑,心想,“我要不要告诉他,他心上人今天早上刚被我弄得潮起潮落了好几次呢?冲击力太大了吧?可别影响他考试才好……”
于是忍着没说,只是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已悄然带上了一丝同情的色彩。
“严兄不必为我感到惋惜,只要这次武举能中,我相信我还是有机会获得佳人芳心的。”萧安和声一笑,对他表现出的同情与关切,表示一丝感激。
“兄弟,你毛的机会都没有了呀……等你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你心上人肚子说不定都大了……”
严良实在不忍心再跟他聊这个话题,赶忙扯了点别的。
“严兄,明天就要开考第一场,我看你如此镇定自若,是已经有对策了吧?”萧安笑问。
“哈,鱼饵已经撒下,就等鱼儿们自己把水搅浑了。”严良懒洋洋地笑道。
……
此刻,在众江湖人士的营房里,无不在悄声议论着同一件事:有人愿意花钱过明天的关,钱还不少,咋整?
“咱们刀口舔血舔个三五年也舔不到那么多钱,轻轻松松赚一波,不香么?而且也未必会对咱们自己的考试产生多大影响。”
“是啊,武举年年有,这一腔热血今年不热,明年还能接着热。拿了钱,把家里的老婆孩子安顿好,以后上战场了也安心许多。”
“说的是啊,咱们这么多人,就是一头猪都能给他护送过关,费不了多大力气。”
“那小子会不会事后不给钱?”
“不会,那小子是有头有脸的富商,他若敢赖账,不怕咱们把事情给他捅出去啊。”
“说的也是。瘸子,你怎么想的?你儿子快到成家的年纪了吧,说亲了没?聘礼能不能凑齐?”
“瞎子,你呢?你兄弟去年犯了事,得花钱铲吧?你穷得连飞镖都快当了,拿得出钱么?”
“出云道长,你向来两袖清风,这种事……定是不屑一顾吧?”
“贫道视钱财如粪土,怎会为了钱去做违心之事。不过嘛,昨天那位小兄弟,他的一片赤诚属实叫我感动,修道之人,还是要讲究个助人为乐的。”
“哼,放眼整个江湖,就你个老牛鼻子最虚伪!”
“苦禅大师,您……怎么看?”
苦禅秃驴自顾打坐念经,对众人的议论恍若未闻……
……
夜晚,严良辗转反侧,久难成眠,怀里没个女人,怎么都不习惯。在床上滚来滚去,弄得一身燥热。
“唉,太难熬了,老子特么真是自己找罪受。不行,不解决一下根本睡不着……”
于是他悄摸从怀里拿出妙妙的那条内裤,蚕丝面料,芳香萦绕,触感绝佳……没过一会,床板开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嗯?严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隔壁床上传来萧安关切的声音。
“哦,没事,这个……我有轻微的羊癫疯,每到夜里就发作,萧兄不用管我。”心里暗想,这小子估计还是个雏吧?
“那严兄保重,若有需要,只管叫我。”
“好,多谢萧兄关心。”心里暗想,谁特么需要你,我需要的是你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