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也睡一会儿,不要和我争,现在天气越发寒冷,你身子薄,扛不住。”李诗鹤道。
第二天天还未亮,李诗鹤和楚楚就起来了,他们轻轻地走出旅馆,别人都在睡觉,打扰到别人总不是好事。他们上了马,就火急火燎地赶往无名山。
此时窦景鹏、司徒兰兰和阮文隽也都起床了他们要赶往“唐宋客栈”,当然他们要还像之前一样,打扮成普通百姓模样,以免惊动了唐宋这两只老狐狸。
李诗鹤的路途较窦景鹏要近得多,因此他先到了无名山,此时太阳已经浮出一道红红的弧线,与地平面近似相切。无名山真不愧“无名”二字,到处都透着老庄的“无为而治”的精神,每一个人,来来往往,互相却让,在这里似乎没有争强好胜,有的只是一片不为名不为利的安静祥和,好像一座世外桃源。李诗鹤和楚楚下了马,将马系在一棵粗树上,来到了一个道童面前,“这位小道士,请问你们住持在哪儿?”
道童看了一眼两人,觉得不像坏人,就用手指了指远处最高的塔,然后又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李诗鹤和楚楚都明白了,此道童是一个哑巴。
二人便向最高塔驶去,这一路挺累的,光是爬的梯子就将近一百阶,他们来到了最高塔,找到了老住持。
李诗鹤首先问道:“住持,在下潜力迢迢赶来,是有一事相问。”
“什么事?两位少年人坐下来慢慢说,贫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住持说道。三人就坐了下来。
“那在此先谢谢住持了。”楚楚抢着说道。
“先别急着谢,等过回答了你们要问的事情,再谢也不迟。”住持笑着说道。
“住持,你知不知道道长李忠李老前辈。”李诗鹤道。
“知道,他死之前,可是我的至交好友,我们常在一起泡茶,赏花,下棋。他的棋风很棘手,一般人都达不到这种境界。”住持道
“敢问住持是否知道他的一些旧事?”李诗鹤道。
“我确实知道不少,李忠道长在没有来到五台山之前,是当朝一品大员,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几乎每年的科举考试,他都担任主考官。可是有一年科举考试刚过去不久,他就辞官了,来到了五台山出家了。”
“所谓何事?”楚楚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有人说他泄题,惹怒了皇上,也有人说他以权谋私,但究竟是为何,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只记得他临死的前几天,沐家大院的沐院长突然来找过他数次。”
“沐院长是何人?“窦景鹏问道。
“沐院长就是五台山灭门案的最大受害者。”住持道。
“看来李忠道长真的和五台山灭门一案有关系。”楚楚道。
“此案会不会是李忠道长所为?”窦景鹏道。
“这个绝对不会,因为在发生五台山灭门案的同一天,李忠道长惨死在‘贯江龙’司徒黑雨的魔龙掌之下。”住持急着解释,虽然“无名山”不争名不争利,但面对声誉,谁有能真的释怀呢,如果真的不再为名利驱使,那么这个人也许就活不下去了,因为他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活着等于浪费。
“住持,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且先回去了。”李诗鹤道。
“贫道上了年纪,恕不远送。”住持道。
二人匆匆下塔,下坡的路果然轻松,他们很快来到了系马的地方,他们牵着马离开了无名山,李诗鹤和楚楚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心中一阵懊恼。他们骑在马背上,优哉游哉的,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李诗鹤眼前一亮,他发现了一个“大鹏展翅图”,其实就是一只简笔画的鹏,正刻在树上,这时窦景鹏的标记,也是他们之间秘密联系的记号,除此之外,图的前面刻有一圈又一圈的圆,就像射箭的靶子一样。李诗鹤惊叫一声:‘如果我没有会错景鹏的意思,那么他一定是找到了真凶。”
“诗鹤哥,你为什么这么说?”楚楚问道。
“这些图都是窦景鹏留下的,这只鹏鸟代表窦景鹏,而这像年轮一样的圆其实是靶的意思,说明他已经找到了靶,找到了目标。”李诗鹤解释道,“好了,我们按照窦景鹏的标记前进吧。”
……
“兰兰你快点儿,我们在天黑之前最慢也要赶到金家镇,我们晚一天,诗鹤就会多一天危险。”窦景鹏着急地说道。
“我也想跑的快,可是今天不知道这马儿是怎么了?跑起路来一颠一拐的。”司徒兰兰不停地用马鞭抽着马屁股,可是越抽,马儿颠的越厉害。
“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你明明就不想就李诗鹤。”阮文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