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舒服没有多久,她感觉抱住的东西渐渐的发烧起来,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烧,还有硬烫的不知什么突然顶住了她下身,她难受闷哼一声,扭动了下身子,伸手想要推开胸前贴着的东西。
腰侧却骤被一股蛮力禁锢向下压去,商凌月只觉紧挨得硬烫同时向上贯穿了自己,一阵袭脑的胀痛,疼得她抱紧了身前的东西,也觉得混沌昏沉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怔怔呆着,还沉浸在方才的难受感觉中,没回过劲儿来。
来人见状却是没有再动,只压抑自己,紧搂她在怀里,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吻着她的耳边。
黑暗中,只觉耳边搔痒,还有灼热的气息喷着,什么东西在她跟前,后知后觉的商凌月这才惊醒过来,骇得面色煞白,僵硬不敢乱动,可与此同身上的那股潮热躁动感却是清晰起来,尤其是下身的灼胀,竟是接着方才的梦境,虽然深夜恐惧,可难受得她不得不轻轻扭了下腰身纾解。
“嗯”得一声极其压抑的粗噶闷哼骤然随着她的动作自耳边响起。
商凌月惊恐绷紧了身子,“是……”是后的话音瞬间被来人堵在了唇间,她的腰身被禁锢得更喘息紧了,紧接着她就被压倒在了床榻上。
强悍的力道直钻心口,商凌月浑身突然异样得躁动颤抖起来,竟是生出一股剧烈的渴望,胸口难受得起起伏伏,被堵住的嘴唇溢出声声惊慌又无错的喘息,双腿夹紧了他。
来人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反应,未给她继续反应的机会,当即加深了亲\\吻,手指在她全身的敏感点点着本就未曾消散的欲\\\\火,下身同时缓慢退出又进入。
商凌月浑身的*都被他瞬间点燃了,理智全然被浑身上下充斥的躁动胀痒吞噬,伸出欲要推的手被他强迫改成了抱,她毫无拒绝的力道,身体好像也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欲\\\\情掌控,紧紧盘缠在他身上,来人的动作因此越发猛烈起来,如狂风暴雨般侵占着她。
商凌月再迟钝也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可却晚了,她早已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欲求掌控,难耐得抬起双腿勾紧了他的腰,渐渐空白了意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急促喘\\\\息,承接着这深夜陌生的欢爱。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闷哼和喘息,房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只留下暧昧的气味飘散在房间内。
商凌月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刚刚极乐的身子还轻轻颤着,毫无意识。
来人抽出了下身,反抱着她侧躺下,低头凝视着,见她还在极乐欢愉中潮红的面容,有柔光划过眸底,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手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玉背。
商凌月的意识在他抽出身子后就恢复了,可浑身酥软无力,连抬起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有种从未有过的虚弱,只想让人紧紧抱住她。没想到身边之人竟做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不觉得厌恶,还万分贪恋他温热宽厚的怀抱。这人深更半夜没经她同意就强要了她!
商凌月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心头对一夜突然发生的这么多事茫然又难受,还有对失去处子身的恐惧和无措。
来人看出了她的无助,拥着她的手臂加了力道,将她的头同时按在自己胸口:“忘掉你的身份,你以后只是我的妻子,乖乖为我守身,阿史那逻鶻,蒙舍龙,还有你以后会娶的任何人都不得召幸,我会护你安然,助你达成所愿。”
商凌月黑暗中听着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待话音落后,她心底所有的烦躁倒是瞬间全散去了,只剩下莫名的愤怒和恼羞,挣开了他的手,坐起身子,黑暗中对着他声音传来的地方咬牙切齿:“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给你守身?你说朕是你的妻子我就是么?你强奸了朕,还想让朕做你的妻子,简直就是笑话!朕明天就告诉苏伯玉刮地三尺也要把你揪出来凌迟处死!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来人看着她怒斥却委屈泫然欲泣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坐起不由分说又将她抱住搂到怀里,商凌月剧烈挣扎起来,他却是力道强硬,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双臂紧紧箍着她的双臂:“你真的想处死我么,月儿?”
商凌月骤然避开他的唇,恨声:“我想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来人闻言边看她气愤得不解气撅红的脸,放过了她的唇,低沉笑着转而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咬着:“若你真想杀我,也不用亲自动手,我作恶多端,如今中了毒已命不久矣,也许还能再活十几日,也许三两月。”
商凌月听到这里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胡言,可是再一想他的语气,竟是看透生死的淡然,胸口突然一堵,无缘由的愤然竟是一下没了,九分怀疑,皱眉嘲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人恶自有天收,那下毒的人是替天行道,朕要知道是谁,一定大加赏赐!”
男人听罢笑声更浓,转而颇为怜爱得转吻了下她的耳朵:“口是心非。”
商凌月骤然抬脸反驳,怒道:“谁口是心非!”
她这幅欲盖弥彰的脸看得他,心口一动,眸色顿深,按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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