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伟鸿说得这么肯定,于阿姨带着一点好奇问道:“伟鸿啊,你跟部队的首长很熟?”
刘伟鸿笑着答道:“于阿姨,我爸爸就在部队工作。”
“啊?”
这个答垩案于阿姨倒是未曾料到。
朱玉霞抿噜一笑,刘伟鸿的老子,是军长。
刘传鸿亲口告诉她的。
朱建国来了兴趣,问道:“伟鸿,你爸爸在哪个部队工作?”
“就在毅军他们那个老部队。毅军,我爸爸叫刘成家你听说过山……”
“刘成家?”
朱投军先是愣怔了一下,蹙眉思索起来,很显然,作为最基层的战士,他一时之间很难想到军长的头上去。不过很快,朱毅军便吃惊地扬起了眉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刘军批……”
“对,我爸爸就是你那个老部队的军长。”
这一回,刘伟鸿没打算再瞒着朱建国。照理,这事老早就该跟朱建国“坦白”了。只是朱建国去了大宁,刘伟鸿就觉得没有必要马上就说明。如今朱建国回了浩阳,又和刘伟鸿在一起“搅马勺……”再瞒着朱建国,就有点不厚道了。
浩阳地区的局势,可不容乐观,需要他和朱建国“精诚合作……”共同来应对。
“刘市长,你爸爸就是刘军长?”
朱毅军大吃一惊,差点跳了起来。再也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里见到刘军长的儿子,貌似还跟自己老子很熟。
“对。不过他调去当军长的时候你应该已经上军校去了。”
刘伟鸿对朱毅军的情况比较了解,朱毅军十八岁当兵,次年便考上了军校,已经读了三年多了工刘成家是在八九年才调任该集团军军长的。
“对对,不过,我对刘军长可是久仰大名,听说刘军长是战斗英雄在安朗一口气干掉了好几百鬼子现在老部队也在搞合成兵和的试点,我和部队的老战友通信的时候,他们都跟我说了的……”
朱毅军神情激动,原本性格腼腆的小伙子,也是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谈了起来双眼熠熠生辉,显见得对刘成家确实很崇敬。年轻军人嘛,谁不崇拜战斗英雄?
刘伟鸿微笑点头说道:“要不这样吧,毅军你毕业之后,就去那个混成旅。我爸对这个混成旅的建设比较重视。”
“那太好了……”
朱毅军差点欢呼起来。住谁都知道,部队的试点单位,都是备受重视的,凡是入选试点单位的军官,只要真有本事,亦会被当做重点对象来培养。当然,朱毅军还年轻,想法也许比较单纯,没有那么负责。但是学军事指挥的,一毕业就能进入精锐野战部队,绝对是极好的锻炼机会了。
“等一下,等一下,伟持……”
眼见得刘伟鸿与朱毅军一来一往的,谈得格外起劲,朱建国终于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伸手止住了他们,大声“叫停”。
怎么回事?
忽然在他眼皮子下面钻出来一位军长公子?
“专员,对不起啊,以前没有及时向你汇报。”
刘伟鸿笑着说道。他以前一直是称呼朱建国为“书垩记”,现在也不得不改口了。毕竟他和朱建国又成为了直接的上下级,如果再叫“书记”,搞不好就要引起误会。官场上这和细节是需要很在意的。
“不是,你怎么就成了刘军长的小孩了?”
朱建国还是有点晕,说话一点不过脑子工好在以他和刘伟鸿的关系,小小口误自也不在话下工
大伙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朱玉霞瞥了刘伟鸿一眼,抿嘴笑道:“爸,这话有语病啊……”
朱建国自然也意识到了,伸手一拍脑门,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伟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奇怪,你爸是军长,你怎么会到农校去教书的?”
刘伟鸿笑道:“专员,这话更有语病了。有谁规定,军长的儿子就不能去农校教书了?难道在你心目中,高干子弟就都得是纨绔?我看啊,玉霞和毅军都要有意见了。”
朱建国眼下已经成了行署专员,实权地厅级干部,朱玉霞和朱毅军确实也可称为高干子弟了。却是谁都没注意刘伟鸿对朱玉霞称呼的改变,他以前一直都是叫“朱医生”的。不过这个改变自自然然,没有引起丝毫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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