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慕新民自认没有谁是百分之百支持他的。邓仲和在林庆县工作多年,总也有那么几个常委和他关系比较近。
徐文浩如此直截了当地提出来要开书记办公会议和常委会,暗地里就是支持邓仲和与刘伟鸿。
周云青既然已经表了态,此时只能硬到底了,闻言说道:“徐书记,干部问题,历来是我们主管干部工作的几个同志先有了共同认识,才好开会讨论的吧?”
这个话,就等于将邓仲和都扒拉到一边去了。
组织部长、党群副书记、书记才是干部工作的正管!
邓仲和冷冷说道:“云丹同志,干部问题事关重大,还是要集思广益的好。民龘主集中制,民龘主还是排在前面的。”
你周云丹要投靠慕新民,可以,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但是你想将我邓仲和撇开,门都没有!
在林庆,你想要和我邓仲和斗,那还差了点火色。
因为邓仲和的强硬,和徐文浩的“暧昧……”这个通气会不欢而散,没有取得任何结果。慕新民很郁闷地结束了谈话。
离开慕新民的办公室,徐文浩有意无意地与邓仲和走在了一起,低声说道:“邓县长,拦是拦不住的。还得想想其他办法。”
邓仲和顿时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徐文浩说得对。书记管干部,这是明确规定的。如果县长太强势,总在干部调配问题上和县委书记对着干,只会更加授人以柄。邓仲和拦得住第一回,第二回,未必就能拦得住第三回。到时候慕新民祭起“大杀器……”恐怕连邓仲和都有麻烦。
是还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邓仲和在县里硬生生顶住了慕新民,苏志坚却对刘伟鸿步步紧逼而来。
这一日,刘伟鸿在办公室听取夹山派龘出所所长夏寒的汇报。夹山区曾经搞过好几回宗族械斗,算是社会治安的“重灾区”,刘伟鸿深知社会安定对经济建设的重要性,对治安工作一直都比较关注。
“二哥,现在全区的治安形势,总体土来说,还是好的。不过从去年年底开始,赌博的风气,就有所蔓延。你说这人也真是犯贱,手里头网刚有了点钱,马上就巫不可待地上了赌桌……”
夏寒坐在刘伟鸿的对面,很是郁闷地说道。
刘伟鸿微笑说道:“夹山的娱乐项目还是太少。逢年过节,群众除了打牌,也就没其他消遣了。”
夏寒摇摇头,说道:“单是娱乐一下,也没什么。关键现在开始有聚赌的现象了。一些无业游民,就以这个为生,好些人都陷进去了。
刘伟鸿双眉微蹙,沉吟道:”这个可不行。对于聚众赌博的首要分子,还是要严厉打击。一旦形成了风气,今后要讲正就难了。要想办法消灭在萌芽阶段。”
“嗯。……
夏寒答应了一声。”
我马上就去布置,抓几个为头的家伙,好好治一治,送他两三年劳教,就老实了!”
刘伟鸿微笑点头。
正谈话间,马吉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说道:“书记……苏志坚真下手了。”
刘伟鸿征询地望着马吉昌。
马吉昌将手里的文件往桌面上一放,说道:“这是煤炭局、矿产局和土管局联合下发的整改通知,说是我们和司州煤矿的合作,不符合上级的文件规定,勒令我们立即停止施工。听说他们已经在省道线土设卡子,凡是矿山采掘设备,都不许运进束。他娘的,这就是瞎整。”
刘伟鸿诧异地问道:……设卡子?”
“对,过往车辆都要检查。闻矿长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的一车设备,就被堵住了,不许运进来。闻矿长说了,如果我们不能保证机械设备按时运进来,那他们也无法保证工程进度。到时候造成的损失,恐怕需要我们赔偿。”
夏寒顿时大怒,说道:“他们凭什么这样干?要不,我带几个人过去,把他们那卡子掀了!”
马吉昌不由有点骇然,夏所长的脾气,可真够火爆的。
刘伟鸿伸手一摆,止住了夏寒的冲动,双目微微一眯,缓缓说道:“互寒……不能这么搞。可能有人正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那怎么办,就由得他们胡来?”
“那也未必。”
刘伟鸿淡然一笑,很尊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