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刘伟鸿说道:“是不是放过他,要看他自己的诚意了。”
云雨裳不屑地说道:“一个县委书记,还不知道正的副的,能有什么诚意?”
这里所谓的诚意,内涵就很深刻了。
刘伟鸿笑道:“姐,你可别小看县委书记。这个职务虽然不高,官位不显,但却是最要紧的一个位置。基本上能够做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尤其是在南方市的辖县做县委书记,更是不一般。不是本事了得,就是后台硬扎,不可小看。”
“这么说,你是想捞点好处了?”
云雨裳瞥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刘伟鸿笑道:“送上门的竹杠,不敲白不敲。”
云雨裳坐正了身子,很认真地说道:“卫红,玩笑归玩笑,你可不能收他的钱。这是基本的原则。”
刘伟鸿笑了:“钱,他是肯定要送的。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压压惊不是?这个基本的礼节都不懂,怎么能做到县委书记?不过,他那点钱,我肯定看不上眼。”
“那你看上他什么了?”
云雨裳不由有点好奇起来。
刘伟鸿笑而不语。
云雨裳佯怒道:“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在我面前也卖关子了?”
刘伟鸿笑道:“先卖一下关子吧。待会你就明白了。”
云雨裳更加好奇了,却不再问,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刘伟鸿。刘伟鸿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品着,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云雨裳的眼神,就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她看着长大的刘伟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调皮捣蛋的问题男孩了,云雨裳竟然在刘伟鸿身上,看到了一种“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度,甚至于她老子云汉民,似乎也犹有不及。和刚才那个凶悍无比的刘伟鸿,更是判若两人。
要一种什么样的变故,才会让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姐,我先回自己房间了。你也累了,好好洗把脸,休息一会吧。这事你别管了,都由我来处理。”
云雨裳嫣然一笑:“好。”
刘伟鸿回到自己房间,洗了把脸,坐在书桌旁,点起一支烟,翻开了《资治通鉴》。房门就这么敞开着,没有关。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孟青山高大的身形,随即出现在房门外。刘伟鸿忙即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孟叔叔。”
孟青山走进房间,瞥了一眼桌上的大部头,哈哈一笑,说道:“虎父无犬子。成家有你这样的儿子,有他说嘴的了。”
这个话,却不是夸张。
孟青山是真没有想到,刘伟鸿这个时候竟然还能静下心来看《资治通鉴》,这份定力可了不起。
刘伟鸿笑了笑,紧着给孟青山让座:“孟叔叔,您请坐,请喝茶。”
“伟鸿啊,阎国英急坏了……”
孟青山喝了一口茶水,谈到了正事。
刘伟鸿点点头。
阎国英不急才是怪事。
“一见面,他就做自我检讨,说都怪自己没管教好小孩,才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一直都在恳求,要和你见个面,当面向你赔礼道歉。”
孟青山简略说了一下阎国英的态度,眼望刘伟鸿,看他是什么意思。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让他再着急一会,还不到时候。”
孟青山微一愣怔。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特别,很普通。但细细一想,却大有玄机。如果他面对的是刘成家,那就十分正常。然而却偏偏是刘伟鸿这样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未免过于“老谋深算”了。
“孟叔叔,阎国英问到阎治海了吗?”
孟青山又是一愣,说道:“那倒没有……”
这事还真是奇怪,难道阎国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刘伟鸿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说道:“这么看来,这位阎书记还算是个聪明人。能够做到县委书记的人,果然不简单。那就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孟青山只觉得脑袋瓜子有点疼痛。他竟然有些听不明白刘伟鸿的话了。
这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孟青山没有多问,既然刘成家说了,此事由刘伟鸿自己全权处理,那就没必要过多的去探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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