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有钱先妈妈花呦!”
卢米抱着孩子进行他们人生第一场早教-爱妈妈课,都说完了才说:“你们好好爱妈妈,妈妈好好爱爸爸。”
涂明听到卢米说到最后终于有自己的事儿了,就对她说:“我以为没我什么事儿了。”
“那怎么会呢!你们都爱我,我爱你,以你才是家里最重要的人。”逻辑自洽了。
涂明认同卢米,对怀里的小一说:“妈妈说的对,咱们一起爱妈妈。”
卢米心里暖洋洋的。
等她终于出了月子,天气已经有一点暖了。两个人把小初和小一丢四个老人,他带卢米去逛街。
小初一们出生以后,易晚秋和涂燕梁最开始是一周一次,过了半个月一周两次,现在每天都。
四个老人相处倒算和谐,易晚秋和杨柳芳照顾小孩,卢国庆和涂燕梁做饭。几个人说话客客气气,虽分开后各有抱怨,但见面的时候都小心翼翼。
两个人把孩子丢老人,在卢米产后第一次出门,都有点适应。车刚开出小区涂明就说:“我怎么听到小一哭了。”
“好像是。”
又没出息的开回家里,开了门听了一下,哪里哭了,家里安安静静的,老人们很有秩序各忙各的。
相视一:“没出息!”
“快走。”
卢米感觉自己逛街好像是辈子的事了。
走进商场,到处都是她从前喜欢的东西,今天却直奔母婴店,买衣服!男孩女孩要分开!我卢米的孩子出去要最好看!跟他们妈妈一样!
涂明在一边看卢米为孩子挑衣服,她审美好,泡在母婴店里一个小时,买了五六身。一个母亲打扮孩子的热情表『露』无遗。
当两个人拎着东西出母婴店后,涂明问她:“还买什么?或者想吃什么?”
“要买的太了!接下是他们美丽的妈妈买衣服了!”
卢米永远会忘了自己。她可以先孩子买东西,但绝会只孩子买。还没生的时候太累了,累的她懒得逛街。现在的她生龙活虎,从前那个逛街王者又回了。
昂首挺胸逛街,一身一身的试衣服。怀孕的时候没胖太,出月子身材就基本恢复了。但肚子还有一点。
试衣服的时候用力吸肚子,吸着吸着就气馁,出就责备涂明:“怪你!”
“?”
“你看我的肚子!”
涂明明白:“我研究过这个。你没有腹直肌分离,后续恢复相对容易。如果你愿,普拉提床可以用起。”
“普拉提床又是用锻炼的。”
“…”
普拉提床的确是用锻炼的。
他们没成功用普拉提床锻炼过。
卢米看到涂明无奈的表情,自己忍住乐了。
“你请我吃饭吧?”
“吃什么?”
“吃鱼。”
“行。”
涂明请卢米吃鱼锅,卢米吃着吃着觉得胸前一热,衣服湿了一片。她忘记贴防溢『乳』垫了。
低头看了看继续吃,边吃边对涂明说:“别急啊,反正都这样了,你让我解馋吃完。”
“你吃。”
涂明走出去为她买防溢『乳』垫和长袖t恤,五分钟就回,让卢米去换:“去换,好容易出一次,吃够了再回去。”
这么体贴的人哪里找呀!
卢米一边吃一边得,这是我老公啊!
卢米仔细回忆了自己的小日子,真是没受过什么苦。很人羡慕她,觉得她好事占尽。她很坦:“没办法,命好。”
命再好,还是忍住带孩子,慢慢就锻炼出神力了。从前怕吃苦的她,一手抱一个孩子的力气有了。家里请了育儿嫂和阿姨白天跟老人一起看孩子,到了晚就她和涂明带。涂明如果出差,就姥姥跟她一起带。
两个孩子的『性』格已经有一点端倪了。
小初活泼爱,安静的时候像个小老头,好像在思考;小一一刻得闲,爱哭爱,晃着小手小脚丫让你亲亲抱抱,爱争宠。小初像爸爸,小一像妈妈。小初对有线条的东西感兴趣,小一对亮晶晶的东西感兴趣。小一每天长在爸爸身,爸爸一放下就装哭。
好玩儿。
产假快结束的时候卢米得了重感冒,姥姥姥爷把俩孩子带走,让卢米养病。
吸了『奶』突无事事起,跟涂明大眼瞪小眼。
“退烧了吗?”涂明『摸』她脑门。
“退了。”卢米拉住涂明的手,放到唇边亲。就势窝进他怀里跟他腻歪。
“你前说要陪我泡澡,我记着呢!”
“你生病了。”
“出点汗好的快。”
卢米惦记的像回事似的。心里那点火星烧起了,这一烧就大好灭。涂明当知道,他何尝是?
“明天。等你好点。”涂明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额头。家里很久没这么安静了,两个人很久没单独在一起了:“累累?”涂明问她。
卢米说话,微微偏过头吻他。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人紧紧贴着他。
“明天。”涂明拉她胳膊:“乖,你好好休息一天。”
“明天有明天的。今天有今天的。每天都要有,你把欠我的补我。”
涂明拗过她:“我去放水。”
他浴缸消毒放水,半个小时后去叫卢米,她已经睡着了。
涂明坐在床头看她,眼底有一点乌青。养两个孩子太辛苦,卢米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哪怕是今天,半夜还要起床吸『奶』。把她的头发散开,拿起梳子她梳头。
梳子是他她做的那一把,卢米一直用着,用的已经变了一点眼『色』。用她的话说:盘出了。
卢米舒服的在睡梦中哼一声,翻过身,腿搭在他腰间。
涂明亲了亲她脸颊,对她说:“晚安。”
第二天卢米的重感冒好了大半。
起吃早饭,又睡了半天觉,睁眼时候傍晚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涂明在楼下开电话会,她哼着歌自己放水,进了浴缸。
好久没有泡澡了,这一泡真是通体舒畅。
涂明开完会楼听到浴室里有歌声,推开门看到卢米自己在浴缸里玩泡泡。
她把泡泡堆在手心,再用力吹走,傻里傻气。
卢米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脱t恤的涂明。
“干嘛?”
“践诺。”
水剧烈漾一下,卢米被涂明拉进怀里。
滑溜溜的两个人,温暖的两个人。
涂明的吻烙在她耳边,继而衔住她的唇。过往种种一下涌入脑海,带着『潮』涌。卢米热烈的吻他,水一漾一漾,漾的卢米头晕目眩。抱紧他肯松手。
涂明把她抱出去,为她冲洗身的泡沫。又把她放在妆台,一点点拭去她身的水珠儿。
卢米有点心急,手探过去,被他拦下。
“别急,时间足够,慢慢。”
长夜漫漫,他们在床辗转。
春『潮』涌动,是按捺住的浅唱低『吟』。
期间卢米问他:“跟从前一样吗?”
“比从前好。”
涂明说的是真话,因为他们有了另一种更深的关联。那种关联把他们间的『性』/爱推到一个新的位置。
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