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面前,手放在她膝盖上。
身体靠过去,一下一下的啄她的唇,眼眸落在她微闭的眼睛上。睫『毛』颤着,泄『露』她内心的挣扎。姚路安停下来,指尖擦过她微凉的唇瓣,毫无征兆笑了一声。
他觉得挺逗的。
姚路安行走世界,见惯男男女女放肆自在,也见过有端着装着,但大数都想装成一个好。卢晴却想装的随便。
“激烈点好吗?”卢晴微闭着眼睛,手抓住他衣领:“像二十岁时候样亲吻,牙齿磕在一起系,但要特别激烈。”
姚路安不讲话,猛的吻住她,舌探进她口中,裹着她的,带着十足的进攻,舌头柔软牙齿锋利,口津交换,有隐隐水声。他身上的味道密密实实的包裹住卢晴,卢晴后退,他进攻,两个都有一点气喘吁吁,在最后牙齿咬住她嘴唇:“这样?”
“或者这样。”卢晴拉着他放在她膝盖的手,缓缓向上。
姚路安突然笑出声:“挺会啊。”回到自己位置上,指尖抚着自己的嘴唇:“这么想变野啊?”
“车不行是吧?跟上楼吗?”
“不。”姚路安仰头喝水,咕咚咕咚的声音令卢晴屏息。
“情您找吃饭是无聊消遣?”卢晴突然心情特别糟糕,她自从离婚后有一些阴晴不定。很时候脾气来的非常突然,她自己甚至都无控制:“无聊消遣您找别去,别有的是时间陪玩。”她下了车,车门的声音有点重,撒腿跑进小区。
姚路安看着她背影,挑了挑眉,转而拿出手机打给她。
卢晴已经到了楼下,接电话的声音气喘吁吁:“您讲。”
“住几栋几单元几楼?”
“什么意思?”
“去找。都这样了,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了。”
电话安静下来,卢晴刚刚的胆量了,取而代之的是后悔。
“怎么了卢晴?现在装孙了?刚刚摔车门的时候可是真省着劲儿。”
“在进来这条路上等。”
“行。”
姚路安下了车裹紧大衣,走路的姿态像古时的将士,前方是沙场,缴械不行。卢晴看着他这种带着杀气的姿态,把秋天的晚风都磨出了刃,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家还有酒吗?助兴。”姚路安双手『插』在兜,准备吓死卢晴。
“家只有绿茶。”
“够了,也行。”
“现磨咖啡喝吗?”
“都行。”
姚路安跟卢晴进了家门,看到了一个田园风干净而舒适的家。
“风格不错。”
“单身时候装修的,结婚后搬出去几年,前段时间刚搬回来。”卢晴有掩饰自己刚刚离婚的事。
“觉怎么样?”
“什么?”
“离婚后的觉。”姚路安身体闲适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椅上的卢晴。她双手捧着一个水杯,像做错事的孩。拍拍自己的腿:“来,坐腿上说。”
卢晴坐在,水杯还冒着热气,隔着薄薄雾气看着姚路安,倾诉欲来的特别突然。
“有时觉得棒极了,有时自怀疑,有时觉得幸好离了,有时觉得可惜。喜怒无常,情大变,但总体来说,能挺过去。”
“也有难受的时候,共同的朋友提起他或经过曾经一起去的某个地方,心空一块。”
“怕黑,夜晚屋黑漆漆的,翻个身旁边再有了??。”
“但挺过去了。用卢米的话说,么一个『操』蛋的傻『逼』不值得。”
“知道挺过去了。”
姚路安点点头,喝了口水:“刚刚总结离婚后的状态,不太全面。”
“?”
“有时特别淑女、有时故作狂野。”姚路安指指她的唇:“心想着要叛逆,嘴唇都做好准备。”接吻的时候她的嘴唇很紧张,也不自在。姚路安笑笑:“对挺兴趣的,身体驱动约出来,但想过趁火打劫。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卢晴面前,拍拍她的头:“走了,回见吧。”
卢晴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姚路安回头看她:“改天一起喝茶?或者喝酒?”
“骑摩托也行。”
“骑摩托免了,一声一声的尖叫忒瘆。等从外回来,约。”
“或者跟一起?”
“好,下次。”
两个都笑了。
卢晴送姚路安到楼下,看他的背影消失。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尽管离婚了,但她身体一分本仍旧是吸引的。只要她愿意,无论她三十岁、五十岁还是七十岁,都会有男愿意送她回家。
只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需不需要男送她回家这件事,从此以后取决于她自己。
“卢米,们什么都发生。姚路安很绅士。”卢晴知道卢米一定等着听点什么,对她说。
“哦…”卢米显然很失望。这跟她头脑中的大灰狼撕扯小白兔剧情不一样,这样不带!但是仔细想想也挺好。
“今天怎么样?”她问卢晴。
“很好。”卢晴说:“别担心了,不是被出轨主动离婚待解救『妇』女了。活了。”
“真好。”卢米发去一个拥抱:“至少姚路安的行说一件事,离婚这件事对女来说,什么屁事都不算!咱们的魅力可大着呢!”
“对!分手也是!不影响妹妹发散魅力。”
分手带来的痛苦早过去了。世界在卢米眼中翻篇很快,永远有新鲜的有趣的东西在等着她。她愿把所有热忱献给这一切。
献给美好。